十年了,他们依旧恩爱如初。
今年的六月,为了纪念他们的十年,柯愚让南若请几天假,他要带她出去玩,过几天难得的二人世界。
临行前,南若泪眼婆娑地看着她妈妈怀里的儿子,心里万分不舍。一路都在埋怨柯愚自私,狠心扔下孩子。
柯愚笑而不语。他的南南,他的老婆,他再了解不过。旅行是柯愚提的,地点却是南若定的。
飞机带着他们一路向北,来到了拥有广袤草原的海拉尔。
南若从未来过这么北的地方,也从未来过传闻中拥有浪漫草原的海拉尔。有人说,相爱的人在海拉尔牵手可以天长地久。
六月的海拉尔比闷热的余城凉爽多了,哪怕是正午的烈日当头,都带着几分余城少有的凉爽。
南若裹着披肩,和柯愚在草原上行走。
一望无际的绿的尽头是一望无际的蓝。
白天,他们在草原散步骑马。
柯愚曾在出差时,数次来过北方,西北、正北、东北草原的马他都骑过。
南若没骑过马,害怕的不行。
柯愚抱着她,牵着缰绳,在草原上驰骋。南若的尖叫声在草原上此起彼伏。
夜晚,他们在酒店换种方式继续骑马。
柯愚先把自己变成了马,让南若骑他。
南若骑在他跨上,开始还能快速地抬臀动,后面就不行了,改成骑在柯愚身上前后磨蹭。后来,连磨的力气都没了。柯愚两手分别和她十指紧扣,握紧她的手,助她发力。
接着,柯愚又把南若变成马,他来骑她。
南若上半身趴在床上,膝盖垂直立在床上,屁股高高地撅起。柯愚两腿半蹲扎马步似的,骑着南若的屁股,一下下向下抽插。
柯愚像是要把没做爽的日子补回来一样。他们晚上做,白天也做。床上做腻了,就去沙发上。房间做腻了,就去浴室做。南若下面一直都糊着白花花粘腻腻的精液,在她又一次被柯愚按在洗手池上后入时,她突然十分后悔柯愚结扎了。
“南宝不是喜欢内射吗,老公这几天全都满足你”,柯愚贴在南若依旧白皙紧致的背上,一边亲着她的背,一边插着她的穴。
“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南若早就不记得这是第几遍说不要了……
柯愚在草原上拍了很多南若的照片,大部分是抓拍。有她随风摆动的长发飘飘,有她被绿草包裹的背影,还有她大笑的瞬间。
在草原的一个湖畔,柯愚搂着南若感受着草原的风和草原上不同于余城的湿润气息。
风吹草低,不一定见牛羊,也可能是相爱的人。
柯愚和南若相拥而视,他低头亲她。他爱了十年的女人,却还是爱不够、亲不够。
“南南,十年了”
“是啊,十年了”
“老婆,我爱你”
十年前梅山的夜晚,柯愚对南若说我爱你。
十年后的海拉尔草原,柯愚抱着南若依然说我爱你。
“老公,我也爱你”
只有风声和鸟鸣,只有望不到边际的草原,只有相爱的他们。
——番外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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