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限渝想着他怕是什么都知道。
他知道这样不好,她怎么能相信认识没多久的男人会信守承诺。
再说了,她没有要赖着他不走的意向。
就是腿伤耽误了她。
悯须遇说着会对她好,唯独没有对有腿伤的她有说话的机会,几句说完,就吻着还在回不过,身体早是软了的她。
方限渝很想醒过来,都知道是做梦了,自己还在看着难受,身体上下都跟烤火似的,很是乏力。
这次的梦不同于上次,多了悯须遇压着她的感受。
他囚着她的腰,无视过她多次的哭求,次次深陷其中,或重或轻,都是将她求他的话演示一遍,待好了,都是她狼狈的模样。
她求的很简单,只要他离开就好了。
太多次的欺负,绵软无力。
方限渝热汗淋漓,躲不开压她身上的男人,更别提是做了多少数不清了,承受不起来的力度使她低吟。
浅浅的出声都达不到他的享受,换来的还是更重的出入。
夹缠他的腰,不知何时能结束。
有时觉得要完事了,他总能再来一次。
逼得她哭,求得也是这些,“求…求…求你了,不…不要来了,我不会记得你做…过什么,对我做的…嗯我会忘,我走…嗯…嗯…我会走…嗯。”
“不…要要…求你了…嗯…”
“嗯…我不计较…我什么…都不计较…嗯嗯…求你了,…求你了…”求了很多,从她嘴中就有呻吟声。
她是要找机会叫他声恩人的,可从了这次,就成了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