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地来就是特别不信邪,上面要求下来麻烦处理好来。」拿着一份随身碟给杨医生「回去回报,他醒了通知我们来接。」
「长官好。」另一个举手礼喊着。
「长官好。」
「你们处理不错。」国道的局长亲自跑一趟「最近在警方风声不佳多加留意。」看着巡逻员警衣着整理。「他多久会醒。」
「请到外面说话,这里是观察室到我的办公室如何。」杨医生说着这里确实不适合。
「另一个呢?」长官当作没有听到,用力捏刘志昇的腿「别装醒来。」
「你干什么。」杨明清推开长官的手「他进来躺着是怀疑我的专业吗?请院长下来。」
「不。」长官笑笑的「我该离开了,他醒来务必亲自接送回他所属分局。」
「不用你瞎操心。」副座出现说着「我看到你捏他,我跟你没完资料现在给我完整记录。」
「全给我出去,这里是急诊不是斗鸡场。」院长下来看到人全赶出去。
「宪兵在外面等着资料。」副座拉着人出来「他没有职权为什么拿得到,你亲自去解释。」
「你在说什么?」
「被我遇到算你们倒霉。」副座笑脸着「我和检察官重新检讨发现时间申请表不对,这点你怎么会同意说清楚来,洩密先办你。」
杨医生拿着药膏帮刘志昇这可怜的菜鸟擦被捏青的腿,看着两个事情转折不知道会怎么发展国道员警跟着离开。
「遇到铁公鸡。」院长看着副座亲自下来「资料提供给他。」对着杨医生指示。
杨医生点头将随身碟丢给阿俊「我去准备资料亲自送过去。」转身进办公室里「司机。」
国道上开车阿俊看着杨医生穿着白袍外出「水帮鱼,鱼帮水,水清无鱼吗?」
「我的说法是善意的谎言。」杨医生回答「你一看就是嫉恶如仇职业选得好。」
「我去他家拜访怎么不会被赶出来?」
「他们家四个人父母都见过面,时耀家是做坛帮人解惑,其他三个父母背景属于高知识份子自卑多少会有,他结婚时在当地办流水席很怕没有面子,借钱让儿子到台北婚礼会场有了面子少了银子做媳妇难为,她也是名医生一直有生孩子的压力,没有人是坏人也没有人是绝对的好人。」
「你认识他们很熟?」
「管乐交流过,不同学校却是学霸一角,时耀很努力读书考上医生就是想给家里安定。」
「蓝教官知道吗?」阿俊看着事情怎么没有想到。
「知道,他自撞路灯过世验尸没有酒精浓度,怀疑是疲劳驾驶意外结案。」杨医生直接回答「空军教官各校交流时一直盯着他的制服,有几个人嚮往去读空军。」
「你也想知道为什么是他!」阿俊冷静思考「听起来你接触过幂亚妮。」
「我出席他的结婚典礼。」杨明清笑着说道「她不是应届考上时耀的大学是重考一年上去,时耀看到她的努力和拜託家里决心跟他一样慢慢走进结婚。」
「杜道毅有和幂亚妮交往吗?」
「答案是没有。」
「他的手臂上有刻亚妮两个字!」阿俊不解了。
「附身你相信吗?」
「孔灿植吗?」阿俊拉起妈祖保佑的护身符再收起来。
「时耀手上也有。」阳明清说着「杜道毅有的孔灿植也要有。」
阿俊听得沉思下来「他死了,死因怎么查都查不到。」
「你忘了,我们是管乐社和其他学校交流,我亲眼见过孔灿植这个人。」杨医生轻微摇头叹气「时耀说这个人快死了,我还不相信那次之后我信了,蓝教官他同样说得很准,包括自己的预言要我帮他整理好资料有一天一定有人会来查也相信附身这件事。」
「他们四个人查不到是吗?」
「应该说他们在保护我们这些人。」杨医生说着「龟速了。」后面按喇叭提醒。
「我被弄昏了。」阿俊打警示灯慢慢往路肩,拿出后车厢的三角锥放好来,打开车盖。
「派系斗争,他们有资金人脉远离纷扰建立他们富饶的王国,冯少祺要的是名声,他父亲要的是资金,我猜管委会被挪动资金很快就会发现,阿毅他们的钱乾乾净净源源不绝,谁不要。」杨医生站在路边聊天。
阿俊拿出瓶水加入水箱里「你真能忍。」
「医生好人要救,坏人要救,没有惩罚性治疗这件事。」
「时耀他父母说不认识他们三个要得是一份平静对吧。」阿俊能理解「儿子当医生,媳妇也是医生。」
「阿毅对幂亚妮好感,在孔灿植过世他转学但还是有参加管乐社,他父母会在现场盯场,阿毅介绍成禹,韦祥,时耀给爸妈认识个性变得开朗,像是昨天的事一样。」
「小心。」阿俊拉开杨医生「我的妈真得是赶尽杀绝。」他的车毁了,还好他们边走边聊离开一段距离。
「他们不会冒然认亲的原因,只要跟孔灿植有关一个个消失。」杨医生淡淡说着「成了禁忌一样。」
「认识孔灿植的杜道毅真衰。」阿俊打电话叫拖吊场,拉出车上绑安全带的人「不要乱动,医生帮你们急救。」抽出皮带及后车厢可以当做固定板的东西拿来运用,同时双手上手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