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就是写歌啦,你现在那一页编号几号?」
「df-224。」
「那首的话──??~???~???~」金丝雀又打了个呵欠,开始哼起一小段调子,对方展现的惊人记忆力让香茅瞠目结舌,他手上捡回来的乐谱可是厚厚一大叠啊!
简单的一曲终了,香茅很有礼貌的回以掌声,金丝雀笑笑,「这还只是半成品,还要再进行很多手续的加工。」
「金丝雀,工作是写歌?」
「算是吧。」耸耸肩,对方对此似乎不予置评。
「……」该继续问下去吗?香茅开始犹豫了。
「想问就问啊,你这张脸看了就想捏。」
「?」看不到自己现在的表情,香茅无法理解什么样的脸会使人想捏,不过既然对方都说了那么直接了,索性也放大了胆子。
「好歌与坏歌,有标准吗?」挡不过内心对于新事物的好,兽人问道,蓝色眼睛中似乎有着一些阴影。金丝雀看见了,不过很体贴的选择不深入探问。
不过这样一个问题到是真难倒他了,树上的外星人微微的皱眉,「这个嘛……这是价值观的问题,我恐怕没有办法给你答案喔。」
「金丝雀,写过坏歌吗?」
「有啊,」想到这边,金丝雀的笑容似乎参进一些苦涩,为了掩饰失态,他用手指耙了耙被睡乱的金发,「很多呢。」
「……」香茅也安静了下来,气氛显得有些尷尬,两人都有各自的心思。
「吶,香茅。」
「?」
「……突然想说点事情,不是很重要,可以听我说吗?」双手撑着头,金丝雀觉得心头被涌上的情绪扰得有些阴鬱,真是的,还以为已经不在乎这种事情了。
「……好。」金丝雀慢悠悠得飞到自己身边,看着一向开朗活泼的他竟也有这样低落的情绪,香茅有点惊讶,但也突然觉得两人似乎有了一些相同处,不再像太阳与影子般的南辕北辙。
金丝雀靠着大树干坐下,拍拍旁边的位置,香茅顺从走了过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缩好,金发青年娓娓道来──
「刚才你问我,有没有写过坏歌,其实要换个说法──我写过好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