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蒲竺薈无言,「算了,不和你囉嗦了,你什么时候回去?无处去要流落街头的话,本小姐可以考虑出借我宿舍的地板,租金算你便宜点,一晚五百如何?」
「别说五百了,就是一千五我也给你,」甄柏言一把弄乱蒲竺薈的头发,「可惜你赚不到,我今晚赶夜车走,明天一大早还要跟我们系主任讨论设计图,不能久留。」
「蛤啊?」蒲竺薈婉惜,「这么快就走啊。」
「嗯,再跟你耗一下我就要去搭车了。」
「喔。」蒲竺薈看的出来很捨不得,分别了那么久,难得能见到甄柏言,他回去后,就又没人陪她斗嘴解闷了。
「你干么?」甄柏言轻轻捏了捏蒲竺薈的脸颊,「这什么脸啊?」
「放手啦,」蒲竺薈嫌弃的把甄柏言的手剥掉,「希望你赶紧走的脸啦。」
甄柏言无奈蒲竺薈的嘴硬,她现在的这张脸摆明就是捨不得他走的表情,有必要那么不坦率吗?
「快点走啦!」蒲竺薈催促着,「一秒鐘也别留下。」
「好,我马上走,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甄柏言朝蒲竺薈靠近了一步,倾身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与甄柏言专注的眼对上的那剎那,蒲竺薈懵了,心跳有别以往的加速着,但为了不让人发现她的异样,她依旧故作冷静地说:「干么啊?发什么经,靠的那么进怪噁心的。」
说着,蒲竺薈下意识的就要往后退,岂料甄柏言不让,故意伸手一拦,几乎要将她抱进怀中。
「你……」蒲竺薈脸热得不敢看甄柏言,半句损人的风凉话也说不出来。
「答应我,」甄柏言真诚地说:「不管是林杰雁还是胡文滨都不要喜欢,还有其他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