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耳边呵气如兰,去亲吻他耳垂上的红痣。
跟他面对面逼他睁开眼睛看着我,看着我们赤裸相贴,紧密相连,在他出声恳求的时候打断他,狠狠作弄他,骑在他身上作威作福,问他:
“你看,我们怎么清白呢?”
无论他说什么,我都只会回应粗暴的动作和亲吻。
不想听他的抵触,也不要听他的恳求服软。
不过女上好累啊听说。
啊,那就后面让他抱着我自己动吧。
就要做个拔*无情的女人。
开心之后就让他看着我慵懒地趴在他面前,看得到操不着。
还要去戳一下他挺立的性器故意问他。
“啊,想要吗?求我啊。”
他如果敢顶嘴一句话,,,那就把他嘴巴也堵上。
让他什么都无法表达,就在我身下被我带着起伏失控而又束缚无法行动。
家世显赫呼风唤雨的秦淮在这天只能沦为任由我操控胡作非为的身下之人。
谁也不会想到,秦淮会有这么一天。
在别人以为的寻常旅游里,在平平无的春夏假日,在他以为是普通的拥抱开头,把他拽到我的欲念里厮磨,跟我纠缠不清,让他承受我的哭笑,让他只能像以前一样搂抱着我,看着我们越过界限,看着彼此高潮迭起的脸。
他只能被我摁着,一遍遍在喘息里承认我们之间的越轨。
要么与我厮磨亲密无间,要么我们就此割裂最后欢愉再也没有未来。
在那几天里,他从属于我,服从于我,他是我强要的禁果。】
纸片被折起,放在阁楼的角落。
“柳,你看到什么有趣的事情吗?”
“是的,一个幼稚但是很好玩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