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关祖扯下童乐姍头上的被子,望着那个鸟窝头,好气又好笑。
「你打算闷一辈子?你只要在这帐里躲上几日,就有人自己衝进来了。」
「谁叫你那么说话!」乐姍抬起头,懊恼地低吼,就怕说话太大声被人发现。
不过这一抬头,她立即又把棉被拉紧遮住身上的春光,因为关祖飘忽的眼和满满的笑意令乐姍不得不注意到他正瞧着自己的身子。
「不准看!」
「昨夜没瞧清。」说话的人脸上那淡然的表情让乐姍想挥拳砸碎!
「那你的事!」
「以后也还是会看的。」
「那以后再说!」
得到想听的话后,关祖乖乖地闔上眼。
乐姍伸手在他脸前挥了挥,确定他没偷看后,还是扯着棉被下床,但这么一来,关祖身上的棉被也跟着被扯开,露出结实的胸膛。
即便乐姍也曾经在月色下看过他裸上身,但怎会比现在看得清?床上那男人的身材虽不粗壮,但修长的身子满是结实的肌肉。
乐姍不自觉地吞了口口水,却得到床上那人的一抹笑,「想看可以直接和夫君说,夫人别怕羞。」
闻言,乐姍又气又急,慌乱的捡起地上的衣服,接着把棉被丢上床,盖上宋关祖的脸。
「等我说好你才能睁眼!」
关祖就一直维持这姿势,等到乐姍替他拉开棉被后才睁眼。
望着已经和自己有肌肤之亲的男子,乐姍的脸又染上一抹红晕。
瞧她那副小女人姿态,宋关祖伸手将她拉入怀里,「别怪我。」
听出他话里的歉意,乐姍抬起头看着他说:「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接着顿了下,回忆道:「我记得……昨夜我喝了那碗药后……」
说到这,乐姍突然明白过来,她打住话,清灵的大眼望着关祖。
确认那双明眸中没有一丝怀疑后,宋关祖才开口说:「那碗药被其其格动了手脚,昨晚她自动请缨,在药炉那替陆大夫顾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