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放开放在乐姍肩上的手,如同他终于肯放下对她的感情,他掩住心中的惆悵,扬起嘴角柔声说:「记着,落颯和我永远欢迎你。」
倾城说完,回过身假装欣赏升起的旭日,若无其事地说:「今日我便派人送你们回去。」
乐姍有些意外,她没想过在发生这些事后能立即离开,她静静地站在倾城身旁,好一会才艰涩地开口问出那个一直不敢再说出口的名字,「寒夜……。」
「兇手已经死了。」虽然没有从耶律哈达口中问出到底他是不是兇手,但是兄弟多年,耶律倾城对他的性子还是多少有些了解,倘若这事与他无关,他当时不会是那反应。
就因为这样,倾城连耶律哈达的名字都不肯说出口,觉得说出那名字都嫌脏。
乐姍望着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亮的草原,静默着在心中对寒夜说:「寒夜,我对不住你,你的遗愿我没法做到,但我以我的方式守护倾城和这片草原,回报你的救命之情。」
「早上风大,你还是回帐里多休息吧!」倾城说着,把自己身上的披风脱下想替乐姍披上。
「我会照顾她。」
披风还没围到乐姍身上,人便已被拉开,身上还多了件披风,倾城一愣,訥訥地将披风随意对折放在手上。
那不容拒绝的说话口气,两人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来者何人,乐姍忍不住撇过头对他低声骂了二字:「幼稚!」
宋关祖面无表情地站在乐姍另一旁,昨夜他同耶律倾城走到乐姍的帐前,为了不给倾城添堵,他只能回到自己的帐子歇息,方才也安静的在后头等他们两人说话,但这可不代表他能无视耶律倾城替他的女人围上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