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意思呢?」我边喝着燕麦饮品边轻松淡然的回答母亲的问话。
「倾心──」
母亲的尖叫係数似乎又高了几层等级,我皱着眉头看着母亲静静待她未完的话。
「你说前三次都是因为不小心把刀子放在我们的房门前,第一次我们就信你;第二次我们虽然怀疑,但是还是选择相信你;第三次……虽然不想相信,但是你又不肯说出原因,我们就也只好作罢。那么这一次呢?不要又告诉我什么你不知道!」最后那一句,母亲完全是用吼的把话给说完。
我静静的看着母亲不说话,就像是看着小丑在表演吼叫技巧一般,看了几分鐘后,在母亲逐渐不安和慌张的眼眸注视下我才再次开口说话,话语间尽是冰寒。
「呵、这也没什么,就是一种达到类似警告又像是提醒的作用而已,用意只是为了告诉你们,我已经到忍无可忍的地步了!不要逼我对你们痛下杀手。」我冷冷的眼盯紧母亲慌张的眼眸,像是希望让她了解到我已经不再是只能被他们玩弄于掌心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