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总是会晚归,抵达家门时已经将近半夜,母亲推开大门先行进去,我随后也跟着进去,父亲则是去停妥汽车。
母亲刚到客厅,沙发还没有坐热,我从后方缓慢接近她,走到她正后方随即伸出一隻手按着她的肩膀,确定她没有办法动弹后,另一手拿着前几天的那把水果刀直抵她的腹部,一用力,刀锋尽根没入,母亲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后便再也发出声音。
这时,父亲开门进来正好听到母亲的惨叫声,又看着我拔出刀子的动作,发了疯般的朝我攻击,我也不甘示弱的回击。
徒手和攻击器具比,想当然是后者赢的机会较大。
由于父亲的挣扎,我手中的刀子没有办法一刀就让他致命。
很快地父亲的身上就染满了血和一道道伤口,虽然并不致命,但是也让父亲因为失血而坐倒在地,却又不愿意就此昏迷,我趁着这个空档,朝他的背部砍去,父亲便应声倒下,不再起来。
我看着他们双双倒卧在血泊中,轻轻且冷冷的说:这样不就是在一起了吗?
他们的后半生总是在争夺和互相刺探中度过,这一刻,他们终于可以真正地在一起,当然其中并不包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