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桃的小穴一抖,控制不住淫液淅淅沥沥的潮喷出来,却被肉棒堵住被顶得“咕吱作响。
周缜看她爽得口涎不受控制,挑眉反问:“许桃是不是小骚狗?嗯?”
他手下用了力,压着许桃的肚子让她感受穴内的插弄。
许桃根本玩不过他,只晓得要求饶:“呜呜,是……许桃…许桃是…”
“是什么?“周缜手扶着肉棒更加往里推了下。
“呀别!!!“许桃惊叫,整个人处在高潮的极致快感中下不来,她流着泪,睁着圆眼睛呜咽:“是……是骚母狗,许桃是骚母狗呀呀!!〞
话音刚落,周缜被她激得青筋暴起,捏住仿真肉棒的尾端,控制着快速抽插起来,快得只能有看见一片残影。
“呀呀呀呀!!!!不要!!!〞太快了!太刺激了!许桃根本就不行,再这祥下去她会被玩死的!
“不要!!不要这个,要肉棒!要周缜的肉棒呜呜!!“许桃甩头浪叫,说着周缜前几次教他的词,她受不住喊出来:“呜呜呜…不要这个.…啊啊啊啊………要你的!我要你
的!”
许桃害怕,再被这样玩下去真的会坏掉的,她抬腿夹住周缜的腰讨好祈求。
可是男人不为所动,狠着心插弄,直到往里狠狠一捅,许桃控制不住又是一大波淫液涌出,整个人呆呆地躺床上张着嘴,一副破玩烂的样子。
周缜取下她的内裤,缓缓抽出肉棒,棒身带着内里的穴肉出来,直到发出啵”的一声,小穴被玩得成一个圆口,淫液像尿了似的涌出来。
而自始自终,周镇仍然穿着得体的睡衣,除了胯间被顶起一个大包,他色平静得仿佛禁欲的苦行僧,只是望着许桃的黑眸透着深深的狠戾。
将还在扭动的性器随意扔一边,周缜抱着累瘫的许桃进了卧室。
大概等真正能放开了玩,还得有好长一段时间,小狗实在是不禁操得厉害。
周缜硬着鸡巴,替昏睡的许桃清理小穴。他什么时候这样操心过?多数都是玩了就走人,不论是下体被干得撕裂还是出血,该送医就送医,该舍弃就舍弁。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用不同的东西来实现你情我愿的交换。
他和许桃也是如此,只是许桃掏出了那颗单纯柔软的心差了。
真被骗了又能怪谁,在他的认知里,他何会不是对她手下留情?本就不是同种肉系的地位,他已经是在他的阶层认知下放低态度了。
况且他肉棒还硬着呢。
作者有话说:大家的留言都看到啦!很开心!我会好好写的,再就是加更来了!我出息了吧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