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啊?又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妈妈抬眼对上我认真的眼,愣了愣,「想起来什么?」
旁边的落皑寒也瞪大了双眼,我呼口气,「我国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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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和落皑寒走了之后,我吊着点滴在病床上躺着,周围其他的病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妈妈在我面前哭的次数应该屈指可数,而她刚刚哭了。
我想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个景象,妈妈不停的掉泪然后抱着我、说些安慰我的话,明明她自己才是最需要被说「没事了」的人。
我想起了莫香妃。
她是发生了什么事?那时怎么极端成那个样子?对于我的想法这么敏感?
『我的爸妈从来没有为我考虑过。』
或许她有她的原因才找我发洩,但那些都不干我的事了。
我现在要做的,是负责好好爱所有爱我的人。
我闭上眼睛,闻着医院的药水味,静静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