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一踏在地上,墨默马上拨开了洛里好意的搀扶,一个人蹲到了一旁不顾形象的乾呕了起来。
墨默觉得自己永远不会喜欢自己这个潜力,先是要弄伤自己不说,流出去的血液还不能重新吸收回身体里。失血过多的晕眩和噁心还是这个潜力的一大弊病,每次都能让自己吐到脑袋发疼。
把胃部的东西全都拧乾式的倒出来,强大的潜力机制不停製造新的血液补充缺损的情况下,墨默这才感觉舒服一点,开始有间情关心起伙伴的状况。
「还行吗?」
看着半蹲着喘气,一脸娇嫩体力差的洛里,墨默摀着嘴还是有点难受的关切。
「还……你还好吗?」
抬头原本打算要给墨默一个灿烂笑容让他放心的洛里,再对上墨默脸部的那刻笑容立刻垮了下来。
洛里看见墨默那张脸白的跟纸一样,人也好像随时就会倒下去,然后永远不会再爬起来。
「没事,正常情况。」
掉血掉了这么多,墨默能够想像他现在的脸色肯定很难看。
「手。」
不等墨默反应过来,妈妈上身的洛里直接把他的双手抓了过去仔细地端详着。
洛里边看还边从他的包包里不停地拿出消毒的用具,最后用棉捲纱布将墨默整手包扎好后,这才心甘情愿的松手。
「差不多我们就……」
当墨默要招呼洛里和景初修整完就把握时间继续深入遗跡时,墨默突然感觉周遭氛围不太对劲的环顾看了下周遭。
入眼所见现场有一脸担心盯着他瞧的梨子,两个麻烦货……嗯?
「景初他人呢?」墨默抓住了周遭气氛过于和谐的原因。
看了洞口一眼,洛里回答:「入口一开放的时候他就一个人鑽进去,应该没关係才对,他可是七罪的傲慢。」
对于七罪的傲慢有着很多误会的洛里,对于景初那一个乱来的傢伙率先进入遗跡深处地方,感到十分的安心。
「他只是医生。」
而且十分胡来!一点都不把他那只有脸和嘴能看的条件放在眼里!基本上是一个输出全靠嘴的傢伙了……想到这墨默感觉脑袋瓜有些疼,比刚刚用力呕吐还要更疼。
「嘴里会喷出火焰的那种?」洛里这时还有点侥倖心理。
「……你看过哪个医生嘴里会喷火?」墨默边脑袋疼边衝着那颗想像力丰富的梨子扬眉。
「那他怎么敢这么乱来!」洛里开始有点紧张的胡乱抓着散落在地上的包扎用品塞进包包。
「因为他可是前七罪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