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眼睛惊醒时,食指上凭空多出了一枚戒指。
她最初以为是梁秋生给她戴上的,为了哄她开心,夏蝶也露出了一点笑容,翻来覆去地转着那枚戒指,她也真的有些开心。
可是没多久她就冷静清醒下来了。
因为这桌所有的东西都纹丝未动,而且,梁秋生不可能也不应该会把戒指戴在她的食指上。
那到底是谁?
夏蝶环顾店内,除了在前台玩手机姿势变都没变过的服务员外空无一人,她又转过头,隔着玻璃望向街外,除了两三个陌生的行人路过,并无异常。
夏蝶低头看向自己右手食指上环套的戒指,心说,这难不成,是谁的恶作剧?
可是也不应该。
戒面上刻着精巧秀美的蝴蝶图案,非那种粗制滥造的花纹可比,从精湛的工艺上就能看出大抵是价格不菲的好东西,应该没有人会开这样的玩笑。
而且金灿灿的,黄金做的。
黄金虽贵,夏蝶却认为俗,她见多了村子里那些黝黑年迈的老人,她们总爱在耳上或手上带一块硕大的金饰,用以彰显家中的赋予和高人一等,可一开口就上不了台面,扯着别人家鸡毛蒜皮的小事刻薄地嚼讲十里八家,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让人瞧不上眼。
这枚戒指是她第一次认识到金的雅。
精秀雅致,蝴蝶金枝。
她叫夏蝶。
这成了一个谜团,至今未解。
戒指则被夏蝶摘下来,从未戴过,也塞在了书架的某个角落。
夏蝶猛然回。
眉心处微微的褶。
夏蝶把书架的那些书往里推了推,大部分是高中的练习册和考卷,她毕业了,已经没什么用了。
书脊上鲜红的冲刺高考有些刺眼,或许该抽出时间整理扔掉了,她想。
“姐姐,姐姐!”
“可以来帮我一下吗?”
些许高昂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打断了夏蝶的思绪,她偏头透过玻璃窗望去,却因为角度问题视野刚好被限制,只能看到挂在院里的电灯泡明晃晃地亮着。
他不是去洗澡了吗?
有什么事吗?
夏蝶推开椅子起身,慢吞吞地思索。
--
为什么我总这、么、短、小
真的很、想、双、更【迫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