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彤。」丁子安就没有这么好,他真正的熟人并不多,顶多就是问他功课的这些人,其中大部分也都是把他当作超级电脑一样使用,用完就没了。
「唔?」难道我想的事情被他发现了吗?虽然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想他们两个之间的极大差距对比有多戏剧化,但是如果因此来个不明来由地呼喊,我会直觉的心虚起来。
「你歷……」「哈啾!」他想问我歷史吧,但是很怪的是,段考这两天我一转过去,鼻子就会出的痒,过敏症状轻微復发。
「算了,没事。」他说没事就没事吗?「都是你啦臭泰迪熊,你昨天到底有没有洗澡?」
「你真的想知道吗?」他冷漠的脸上露出不仔细看就会错过的笑,「你可以过来闻看看啊,我也忘记我昨天有没有洗澡了。」
「你……」我被整了吗?「我才不要,变态!」
「随你。」他的情绪和动作都是稍纵即逝,没有要跟你纠缠的意思,「歷史这种东西就自求多福吧,背背就好了。」但他认真说出这种丧气话却是第一次。
「好……」他想放手了吗?还是我刚刚的话激怒他了?他旋復回去在课本上。
「没事,考完就解脱了……」他在我抓不住他的情绪时又掺入了这样一句,并抽了张面纸塞到我手中,「我再说一次,我不是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