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秒鐘就狠狠否决了我的决定,「我不想要。边走边说,你不担心隔墙有耳?还是说,你觉得说给别人一起听也无所谓。这里面也包含跟你有关的事,很重要的。」
他提及有关于我事,还望远方及近处瞧了几眼,像是怕人监听,或是刺客出现,「既然都出来了,不如就一口气说一说吧。那件事,一定要让你知道,比较好。」
阴鬱,不曾出来他脸上撒野的,「什么叫做有关我的事?你今天匆匆忙忙的拉我出来,不是就是要跟我讨论黄如瀅的事吗?」
「不只。」我的疑问又快速的被否决掉。比上次还快,力道也更强。
「等等喔。」正义哥他也是粗中有细,见人潮散的差不多了,「但是,在说跟你又关的大事情之前,你想要先听听我的故事吗?」
「我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吧,都已经被你抓出来,还留在这里了,不听好像也不是。你要说就
说吧,我在听。」昨天明明还是艷阳天,今天就变得有些凉了,秋老虎的威力,在跟东北季风的拉锯战中逐渐失利了。,属于秋天的颯颯,正吹起一缕缕落叶,在空中回旋飘着。
「如果你觉得勉强,还是就跳过了吧,我觉得高燁伦跟我之间发生的事,你大概也不会有兴趣听太多。」
高燁伦?又是高学长,正义哥跟他之间,为了一个胡晴学姊,到底发生过多少事?
「谁说的?我没有这样子认为。」我选择靠到一面结构有些不稳的铁皮门上,「我在听呢,怎么不说?还是你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说?」
他一听,头又低了。刚来的时候明明是胸有成竹的模样,等真的要说的候,却是这样踟躕不前,是怕说错?还是难以名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