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乾笑了几声,「我当然知道啊。」
「你叫林……倾心对吧?」他有些不确定地问,听到这里我忍不住笑了出来,第一次发现我的旧名正好符合我对他的感觉。
「哇太好了!你竟然记得我的名字!」
「三个字而已有很难记吗?」他微微摇头,「我去餵那隻吧。」
「哇!你真的----喔你东西掉了!」只见有一个小东西从外套口袋弹出,反射路灯而发出细微的金属光。
我赶忙上前帮他捡起,仔细一看,是一条银色项练,简约雕刻着一朵芙蓉花,银色光泽有些因氧化而黯淡。
本该冰凉的触感却带上几度温暖,像是一个被他珍惜很久、总是带在身边的小银饰。
他一个大男人,带着这种项鍊干嘛?
「谢谢。」他伸手接过项鍊,样子甚至有些急迫,果然是很重要的项鍊。
「你喜欢芙蓉花?」
「不喜欢。」他回答得直接了当。
「可是那看起来是很重要的东西。」
「是很重要。」他的情隐没入黑暗中,但不知是不是错觉,嗓音彷彿有几分哀伤。
「那你要小心一点啦!我看你已经让它掉出来好几次了吧?」
「没,刚才是第一次。」他将项鍊收进外套口袋,转身背对着我餵狗。
不喜欢芙蓉花,项鍊却又很重要,那表示不是项鍊重要,是送他项鍊的那个人重要。
我也好想成为那个人。
事后回想那段对话,总觉得那似乎不仅有字面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