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补贴你们等一下唱歌的钱,算是我一点心意。」
「好!」
「还是会长大气!」
得到眾人的首肯后,赵承勛从皮包里拿出几张钞票塞给还清醒的副会长,算是在场少数还在可靠状态的人,然后就自行离开了包厢。
「赵承勛,你站住。」
丁昕寒想了很久,也自我纠结了好一段时间,只是他想,如果现在不好好说清楚,怕是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所以在赵承勛离开后几秒,她就追了出去。
他没有回头,只是停下了脚步。
「你什么意思?」见对方没有说话,丁昕寒有些慌,这几天的他已经很陌生了,现在这冷漠的气氛又是怎样。
「我什么意思?丁昕寒,你是生来没有情商还是智商也跟着下线了?」他这时才转过头,眼里尽是疲累和失望。
「你只说了一连串的排比疑问句和半句没说完的话,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你什么意思?」
「是吗?那我说了什么?你还记得?」
「你说…」她记得很清楚,只是轮到她要说出口,却和不知名的害臊一涌而上,打消了想原音重现的念头,半分是因为恼羞成怒,也有半分是乘着刚才的醉意,「不过就是在一起而已嘛!这样都说不出口,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这下不只丁昕寒自己,连赵承勛都被她吓着,酒意都被吹散了。
所幸他理智恢復的比她快些,嘴角噙着一抹微笑,一箭步上前朝她靠近,大掌按着还没清醒的丁小姐的后脑勺,「这是你说的,我只负责答应你而已。」
「我…唔!」这个吻来的又急又快,丁昕寒还来不及反应,还很没面子的差点软了脚,下意识的抓着对方胸前的衣服,生硬的找了个烂藉口,「外面…有点冷。」
「恩,确实。」正值秋末冬初,的确凉些,赵承勛的额头靠在她的前额刘海上,「你快进去吧,别着凉了。」
一个吻也让丁昕寒被酒意带走的理智恢復了大半,只是呆愣愣的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进餐厅,却又被对方拉住手腕。
「怎么了嘛…?」她疑惑的转过头,两颊还带着可疑的红晕。
「别玩太晚,到家给我打电话。」
「好…」
待回到餐厅后,她仍觉得一切来的很突然,所幸大伙正嗨着,没人有空发现她的异状。
「我去!原来那时候就在一起了!然后你居然过了一个月才让我知道!」杨语綺表示忿忿不平,本来只是怀疑而已,想着搞曖昧这也太超过,根本是想让眾单身狗原地死亡嘛!
超过什么呢,会长都已经是正主了,还讲规矩呢,杨语綺咬着午餐的三明治,一脸哀怨的瞪着好友。
「你别生气啊!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不知道怎么开口啊…」
「不知道怎么开口?」实在没听过这么扯的藉口,她载负着满满的怨气解决了最后一口午餐,「你就直接说,我跟赵会长在一起了,就这么简单。」
为了阐述自己的不满,她刻意加大音量,作势想让会议室外的其他人听到。
「呀!!你叫这么大声是想昭告天下啊?」
「拜託,旁观者清,全学生会的人都知道你跟会长在一起是迟早的事好嘛,官配不能拆啊!」杨语綺嫌弃的拍掉丁昕寒想制止自己的手,「什么会长跟副会长的,那都是邪教邪教!」
「什么东西是邪教啊?」赵承勛推开会议室的门走了进来,好笑的看着在打闹的两人。
「报告会长,你女朋友之前说…」纵使丁昕寒拚了命、使劲各种方式想让她闭嘴,可还是阻挡不了杨语綺恶作剧的行径,「你跟副会长是一对。」
「杨语綺!!!」
当事人之一的赵承勛倒没她那么激动,只是淡淡说了句,「我眼光没那么高,只能看上她了。」一面说着一面宠溺的摸了摸丁昕寒的头发。
丁昕寒懵了,敢情这傢伙是以诉说自己委屈之名,行贬人之实嘛?
杨语綺的白眼已经恨不得翻个朝天高,明明是想靠着吐槽好友,藉机看一波好戏,怎反倒被餵一顿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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