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早上她又发来短信问我是不是哪里惹到了我,希望我能和她沟通。
“我不想我们之间有隔阂。”
——短信里有这么一句。
我说你在乱想什么,哪有隔不隔阂,干嘛产生这种想法。
我不能理解她的焦虑。
甚至觉得她有点啰嗦。
……
染完头发一回寝室——
另外三人就炸了锅。
卧槽。
卧槽。
卧槽。
“你要cos克劳德!?”——死胖子。
“不错!”——岁。
“越来越流氓了哈。”——宗介。
第一次染发,上头效果自然很好。
改变自己后对待世界的态度也会改变。
我那时才明白一些女孩化妆的意义——
抹上去的不光是化妆品,还有自信。
……
蝎蝎对我的头发居然也是好评。
在qq上说用发蜡把前边的刘海抓起来很像5辑时期的tony。
……
周日的图书馆。
小处女见到我的第一反应就瞪了眼睛——“你变金毛啦。”
金毛不是狗么,我说,别那么叫我。
当年我们学校没什么学习风气,周末的图书馆相对冷清。
那会儿wf也不普及,这种地方自然聚不起人气。
我们坐在经济管理板块的书柜间——
“会不会疼啊。”我问小处女。
她从包里依次掏出一堆器具。
“放心,”
她说在老家那边帮好几个闺蜜打过,很有经验。
我起先以为她有专门的钉枪。
结果发现她穿孔居然依靠手动——
直接拿消毒过的钢针刺穿我的耳垂。
桌面上的酒精、棉球,火机,记号笔。
我有点吓到。
鉴于之前已经问过一次会不会痛,短时间内问第二遍显得我很怂。
所以我什么都没说。
——在自己不了解的领域选择无脑相信。
她来到我左耳后方,让我放松。
然后,没有任何提醒——
她小手捏住我的耳垂,轻轻揉了起来。
……
就是那天,我觉醒了新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