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遇见对的人之前,与错的人共享一段甜蜜的人生。
没什么比这更浪漫。
……
唐总来这边主要为了羊姐。
跟球友去外地打球是他找到的借口——我猜。
放到今天——
他或许会在朋友圈里发几张只有他自己的照片。
……
羊姐每晚都去他房间。
白天则当他球童。
我看过他在果岭上教羊姐推杆。
女式球衫绷在羊姐身上。
隔着布料——
饱满的胸脯,腰和屁股。
那段时间我常想他们的房事。
在脑内意淫他们做爱的样子——
聊什么话题,用什么姿势。
唐总会不会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妻子。
又或者品尝道德外的愧疚也是一种享受。
我很希望婚姻与总统一样存在任期。
四年一届。
五年也行。
我估计我十六岁就会结婚——
随便找个人。
……
唐总走后没几天羊姐就中暑了。
我们从球场回来,她说她脖子疼。
我没在意。
结果她咚的一下,栽在球童通道的瓷砖地上。
我吓了一跳——
人在摔倒的时候总该有些下意识的保护动作。
抓抓空气,或者扶住点什么。
羊姐没有。
你把立着的玻璃杯推到——
它会耿直的划出一个90度的扇面。
……
羊姐是侧着倒的。
太阳穴那起了包。
当时在场的只有我。
她摔在地上,也不喊痛。
我赶忙跑去找经理。
经理过来一看,说哦,中暑了,把她抬到大厅躺会,那有空调。
说完就叫我去找放球包用的平板车,我们把羊姐搬上去,从残疾人通道推进大堂。
“常有的事儿,你也要注意。”
他跟大堂的女接待嘱咐了几句就走了。
女接待拿了冰毛巾跟淡盐水。
轻车熟路——当着我的面——把羊姐球衫领口的扣子全解了。
羊姐的胸围就算躺下也挺绷衣服。
单解衣领效果不大。
“你是她弟弟撒。”
可能“羊姐”的称呼导致了误会——
接待没让我回避,抬起羊姐的手一把掀起她的衣服,整个脱了下来。
……
我瞪大眼睛。
……
果然世上不存在两片完全相同的叶子。
放到人体上也是如此——
羊姐右边的山峰似乎比左边的挺拔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