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过你防守,还记得不?”
高尔夫球场的经历让我们更熟——
“你也要学着运球。”
最后——
我们的目光齐齐落到蝎蝎身上。
让她在众目之下站上球场绝对的是种煎熬。
我说别担心,我们把你报上去,到时候不想出场也不要紧,不是多大的事情。
“那怎么行!”
羊姐音调一提——
站上球场的就是队员,就要为球队做出的贡献。
“你不要那么苛刻。”
“这不是苛刻,她穿上球衣就代表了这个班级。”
蝎蝎缩着肩膀,不断往下拉动刘海。
她在紧张。
我站到她与羊姐之间,为她遮挡。
我想她习惯躲在什么后面。
“你知道她不是自愿的。”
——是班上的人硬把麻烦推到她这边。
“……”
羊姐默了会,说只有四人的话比较难打。
我能看出她的好胜。
她想赢。
在自己热爱却因为伤病不得不放弃的项目里。
……
羊姐与蝎蝎都是我的朋友。
我知道羊姐的秘密,蝎蝎与我共为纲常伦理。
我希望她们都能高兴。
……
顺带一提,
我相当讨厌蝎蝎父母的做法——
逼她去看医生,给她心理矫正。
每块阴影都有存在的意义。
没有法律规定人一定要克服自己的阴影。
我绝不会以“试着站到台前”为由让蝎蝎做她不想做的事情。
就算她因为无法适应社会最终迎来被淘汰的结局——
也好过磨平棱角苟活下去。
我那时就觉得社会是个强暴犯,热衷于将所有人干成他的形状。
所以蝎蝎是不能让步的——
于她,于我,都不能。
只能从羊姐那做文章。
我问羊姐负责报名登记的认不认识蝎蝎。
不认识的话干脆找人顶替一下。
混合比赛本来就是娱乐——
场外的学生发现了也不见得跑去告状。
只要不是那种强到闪耀的外援——
找个普通的,不高不矮的,不会引发迹也不会逆转战局的。
羊姐想了想,觉得可行。
双子却托着下巴——
“班上的女生都不愿意,找谁都不好。”
死胖子在双子的疑问里看到自己表现的契机——
他压着声音说他有一个人选,可以解决眼下的难题。
边说边拿余光瞟我,一副希望我配合的样子。
我一下就懂了。
他指的亚希。
瞟我也是因为刚才我说不想亚希看我打球。
“……”
知道蝴蝶效应吧。
小明放了屁——埃塞俄比亚有00人死去。
我一直在想要是当时拒绝死胖子的提议会不会改变后来的结局——
我与小处女。
以及我与亚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