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辜负了她。
越好的姑娘越容易被辜负。
容易受伤的永远都是体贴的人,因为他们懂得宽容与原谅。
我扒了几口菜。
发短信让死胖子打我电话。
装模作样的离席,然后火急火燎的赶回来,说我家出了事情,急着赶回去。
不敢看她的眼睛,我不知道亚希的表情。
“那你快去吧。”
她说。
我到柜台结账,登上返校的公交。
在旅馆见到小处女。
我们埋怨,对骂,嘲讽对方的不忠。
然后剥掉伪装,胸口对胸口,手臂对手臂。
贴合着身体。
喘着气。
沉到无边的罪恶里。
直到我们牵手从旅馆出来——遇上刚好搭车到达学校的亚希。
她看见我们,抿着嘴,使劲往校门的方向跑去。
我甩开小处女的手,朝前追了两步。
“去啊。”
身后的小处女露出平衡打破的表情——
“去追啊,快去啊。”
她转身,故意往亚希的反方向走去。
我像傻子一样站在原地。
“……”
短短一个小时。
什么也不想失去的我失去了几乎所有东西。
……
车站对面的排档很空。
远不到宵夜的时间。
没压好的塑料桌布被风吹得鼓包。
我看手机,7点刚过。
没去校门,也没跟上小处女,我径直过街。
下了决心——
去排挡坐着,坐到晚上十一点十一分。
20...:
我想凑齐十个.
那样所有的星星都会回到自己的位置。
克苏鲁会爬出拉莱耶的宅邸,世界什么的全都抹掉。
……
我买了啤酒,插了耳机。
等待时刻的来临——
时刻没来。
羊姐来了。
她一个人。
看到我,啥也没说,过来拿起酒瓶吹了一大口。
“砰!”空掉的玻璃瓶底豪迈的落在桌上。
“嗝。”
她打了个嗝。
我清楚的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