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不是在梦里,这当然要多亏了桑德——虽然他整个人整洁得像换了身皮,但是那双令见者过目难忘的眼睛不会确实是桑德仅有——多亏他用力地捏痛了她。
这的确不是梦,但是对于另一边的西伏安来说,却是前所未有的噩梦。
样貌、身形俱佳又洁身自好的年轻人被之前见过的岛民绑在篝火堆旁,在白发老者的监督下亲眼观看奈瓦兰岛的独特仪式:群体祭祀。
当一个面容苍老但肌肉鼓胀的老人将胯间高耸的性器埋进青葱少女的体内,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抓住满身脏污的幼童、头发丝粗细的线慢慢嵌进孩子细瘦的手腕、脚腕……
西伏安黑色的眼睛里渗出晶亮的泪。
他的心接替了眼睛的职能,忠实地为他描述接下来的噩梦:
交合的性器在碰撞和抽插间掉下血块、成为血肉模糊的一团,落在地上沾满尘土、枯草,很快又被捧进石碗中;
被细线隔开血管的孩子失去生机,变成灰白的一具躯壳,他赤裸的、高大的同伴拿起石斧、石刀剖开他的遗体,取出白的带血的骨头,石锤凿成粉,一并和入方才的石碗里,取上好的陈酿加入其中搅拌——
西伏安听见一个充满死亡腐朽味道的声音告诉他:“这是伯地酒,最正宗、最好的伯地酒。”
“打开奈瓦兰的钥匙、治愈双子岛屿疤痕的赐美酒!”
西伏安咬牙忍耐,耳边嘹亮的高呼入魔音贯耳。他是个卑劣的乞丐不错,为了活下去,偷盗、砸庙这类永远得不到明宽恕的恶他也做过,但是这群人呢?如此丧心病狂的事他们怎么有脸去贴上“”的字眼!!
这是残害同类!
这是、这是多弗教义当中绝对禁止的万恶之首……!
不等西伏安从如影随行的信仰中脱身,一直站在他身边的那个老妇人用手杖撑开了他的嘴,将那腥臭罪恶的所谓新酿逼进他的喉管。
一条或者两条、三条生命流淌到他的胃里,老妇人的手杖一退出口腔,西伏安就跪地大吐,吐出一堆金色的汁液,流到他的脚边变成冰凉的金色锁链,牢牢地将他困住。
此时的多弗跟着桑德进了烧焦的庙,每落一次脚,都能听到地板的哀鸣。
桑德率先来到巨大的多弗像下,纤长的手指点了点像底部,只听轰隆隆一阵雷鸣般的巨响,整个仿佛从大火中捞出来的多弗庙不到片刻就变成了一座交杂着白鹤与黑羽壁画、正中端放着一个熟悉塑像的全新庙。
多弗的心中落下一个怀疑的种子:那不是……唳的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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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确定大家能不能接受这种重口的描写
我觉得也不是很重口…?
总之、伯地酒就是body尸体酒的意思
太晚了我先撤了大家晚安: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