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太懂但是有点道理。
“怎么来这的?”你懒洋洋问,Nbh悲惨的过去并没有引起你的共鸣,你习惯了解事情全貌再发表言论,当然冒犯者除外。
Nbh紧紧抱住你,思绪却迷惘着漫游天际,你听到颅内干净温顺的声音回答。
“圣父说的,我应该来这。”
你点点头,爱怜抚摸横曳Nbh鼻梁到面中的荆棘状疤痕,内心虔诚地对这位不知是否真实的圣父,进行了出于人道主义的谩骂。
“你是祭司,你离开了的话族人呢?”
“族——人——。这是什么我不明白的词汇?只有我一只羊呀,一直都是一个。”Nbh小心翼翼求证,继续解释,“从我有意识的时候就在雪山里了,圣父需要我,我必须为他数清楚雪山里的骸骨。”
你眨了眨眼,感觉这只小羊脑子本就不聪明,现在还被蛊惑太深,许多古怪的话都是闻所未闻。
Nbh他非常容易自责和厌弃自己,坚信未曾谋面的圣父会带给他纯粹的幸福,如果跟他讲有悖他世界观的事情,估计会看到崩溃大哭的小羊祭司吧,只能发出啊呀嗯嗯的破碎音节,泪水从捂住的眼睛指缝中渗出,像被撕碎的破布娃娃。
*目前为止出场的男非人们,你们觉得谁最带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