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心不在焉。
你趴在床上假寐,其实一直在想那次走出俱乐部的诡异点,长廊一侧是墙壁,另一侧却雾蒙蒙无法看清,那种浓稠的黑暗也不是关掉全部灯光就能达到的效果,还有……怎么会出现鳞片与鳞片间摩擦的声音?
看似空无一人的通道,实则有数不清的活物存在。
沉丁往你的小腹下垫了个抱枕,先把你的内裤褪到大腿,然后掀起你的睡裙,指痕已经消去大半,昨天你睡着时上过一次药,沉丁旋开一个还没手心大的八方形珐琅秞色盒,里面是淡绿色膏体,他双指并拢,抠挖出一块细细沿着红痕涂抹。
他又开始失了,膏体接触到皮肤很快就化成水渗透进去,手指没什么阻隔就按在你的臀股上,他点水一般划过,你感到细碎的痒意,肌肉收缩夹紧了双腿。
比较明显的红痕位置靠近大腿根部,沉丁又挖出一块药膏,缓慢的嵌入你的腿缝,上下揉开。
“好痒,不要涂了,我好的差不多了。”你的思绪被进一步浓烈的痒意打断,你挣扎着想要起身。
“别乱动,药膏还没有被吸收,涂完还是要趴一会。”
昨天上药的感受更多是心疼,怎么现在多了这么多不该有的想法,沉丁抑制不住回想你瘫软着,下身的小嘴一开一合吐出透明粘稠的液体,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飞快结束上药,把手指从你滑腻的腿缝中拔出,离开时一本正经替你关上房门,嘱咐你不要乱动。
盒盖也没来得及旋好,突出的一角被紧攥在手里,不容忽视的与自己想贴的触感,就像刚刚那样。
沉丁闭眼,缓慢的把为你上药两根手指含在口中,脑海中的画面不断播放——你瘫软着,下身的小嘴一开一合吐出透明粘稠的液体……
你百无聊赖继续思考俱乐部的问题,一墙之隔,沉丁背对你的房门,旖旎地砸嘴,小声自言自语,不复平时端庄高傲,反而露出一种不相符的贪婪。
“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