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rs引导着,让你踩在他长裙笼罩中的性器上。
“嘶啊—主人用力些也没关系的。如果我是狗就好了,这样主人就有一条忠心的狗了。”
Irs眼角又堆迭水汽,艳丽的红染满脸颊,他的皮肤这时成了掺杂樱花花瓣的粉红奶液,捣碎的花香似乎都若隐若现,空气中流通得都是沉沦糜烂的味道。
你的脚踝被握住,与他的分身相贴,覆盖脚面的长裙很轻薄,根本看不出裙下正在做多么放荡的事情。
你被这种玩法震惊到了,而且Irs完全被快感冲昏头脑,托住你的一只脚用力踩上他的性器,真的是为了取悦你,他小心观察你的表情试探你是否满意。
“嗯啊—踩烂也可以,我的所有都是主人的,呜嗯—主人想怎么样都可以,请用力些—”
你脚心踩着比躯体温度还高一点的性器,茎身分泌出不少滑液,你甚至荒唐怀疑他已经射过一次。
昏君做法!可你在Irs乞求的眼中不争气踩了两下,隐秘又刺激,发现你开始抗拒后,Irs喘息着凑近你,“我带主人去洗干净。”
横抱起你,靠在他的胸前,你能感受到他未完全展露的含春呻吟,随着心脏鼓动,一刻也不肯停歇。
确实很不老实,你有些忧郁,静静看着他揉捏你的脚趾,继而覆上足弓,痒意层层攀附,不知道他是有心还是无意,这只兔子洗得慢极了。
“主人还要洗澡吗?”
你听到他这样询问,仔细想想,自己昨晚很狼狈,但是太累了直接睡着了,于是你点点头。
“请让我帮主人洗好吗?如果什么事情都不做的话,我会觉得自己很没用。”
*兔子:嘴长我身上,想怎么赖就怎么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