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可那房子空荡荡的就我一个人,你都不来陪陪我吗?”她立起侧靠在他肩上的头,唇贴近他的耳垂撒娇似的爱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从耳朵蔓延至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被扣住的手微微用力,反握住他的。他果然败下阵来,在她眉间落下一个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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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下午她就把行李打包好,让陈彧在学校门口几十米远的地方接她,他还对她避嫌的态度颇有微词,不过最终还是妥协了。
那套房子有两层,还有个户外庭院,内里整洁得就像个星级酒店,一点生活气息都没有,倒是应了他那句“不常住”。
厨房除了基本餐具,一点食材也没存,他大言不惭地说只是为了不浪费粮食。随后硬拉着她的手去逛超市,最后推着满满一车去结账,临付款的时候,她突然扫到面前货架上的避孕套,顺手拿了两盒放在收银台上。
看着他明明耳朵红得快滴血,还面不改色地付款的样子,她有些幸灾乐祸的笑意不自觉地从眼角溢了出来。
她有时候觉得他傻得可爱,分明每一次他看向她的眼都像是无声的告白,他竟觉得自己从没露出丝毫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