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懿按照他的描述想象了一下昨晚的场景,顿时觉得人生还不如重开,好在那些诡异的行为只有司行简看到了,怪不得他脸色这么差,原来是她干的,可这也不能怪她啊!
司行简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会儿她的尴尬,又恢复了冷淡的色,不紧不慢地道:“去给老师打电话,帮我请个三天的假,卡里有钱想吃什么自己买去,不用管我了。”
“你要干什么?”
“睡觉。”
司行简翻了个身,只露出一个后脑勺给她。司懿心想,他昨晚肯定是被自己闹得够呛,一夜都没睡好吧,于是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房间。
回到客厅,她费了些时间整理了一番,总算是恢复了以前的整洁。只是弯腰的时候她忽然感觉脖子一痛,照镜子才发现那里破了块皮,已经结痂了。
这总不会是她自己咬的吧?
这个角度要是能咬的到,那简直是生物学迹。
直到晚上,司行简才出来,穿着风衣,脖子包括脖子以下全都遮挡的严严实实,司懿感到怪:“你怎么……穿成这样?”
“冷。”
拜托,这两天秋老虎可厉害了,连凉爽都说不上吧。
司行简懒得多说,给自己下了碗面,堪堪吃完,大概是没什么胃口。
司懿问他:“我脖子那里是怎么回事?”
司行简面沉如水,“老鼠咬的。”
“什么?”老鼠?好恶心!
司行简很快恢复了轻松的笑容,“骗你的,是你自己不小心磕到的。”
司懿松了口气,“是吗?我总感觉像是被咬的。”
“那就是老鼠咬的?”
“……你别说了。”再说她觉得自己要变异成老鼠人了。
司懿看他还是萎靡不振的样子,有些担心,“昨天那群人,我们就这样算了吗?”
“我会处理。”司行简冷冷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大夏天的,司懿感觉背脊一凉,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