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这样的时候,会想着我吗?”
周停棹手指沾些前精,魂跟着湿淋淋:“会。”
“怎么想的?”蛊惑人心的妖精连续逼问,“是想着我的脸,还是胸,还是腿,还是……”
她说到一处便手指抚过哪处,从胸乳和腿上一笔带过,手跟着语速放缓来到腿间,桑如彻底从被子里出来,张开腿对着他:“还是想着进去这里?”
如果说浑身是在布料的遮盖下若隐若现,那么这里几乎一点遮蔽也没有。粉嫩的小穴被两条细带平行勒着,这就是这处唯一的掩盖。肉乎乎的小穴被挤出满眼的肉欲,薄薄的一层阴毛覆盖在上面,要他无法集中精力去回答她的问题。
她伸手掠过腿间,随后又合拢上,屈膝偏到一旁,重复问道:“有吗?”
“都想过。”
从原先校内校外几道门造出的距离,到现在一墙之隔,无数个夜里,他都是通过对她的想象到达的顶点,爱欲之欢本源于爱,有什么不好承认。
周停棹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直到看着她开始揉弄自己的胸乳,眼也变得迷离,这根硬家伙越发气势昂扬起来。
“要射了吗?”桑如收回手,说,“不可以哦。”
小白兔还是小狐狸,说不清楚,周停棹只知道她要再这么玩下去,他的忍耐就要到临界点了。
桑如似乎没有要收起玩心的想法,让他坐到了床上来。
周停棹听见她说:“我也是想着你自慰的。”
他抬眼看她,又听她道:“不信?我做给你看看。”
葱白的指尖轻轻推他的胸口,周停棹便顺从地仰躺下去,他不知道她要做什么,悬而未决的初次做爱还不知要往哪个方向去,他却不想阻拦她什么。
腿上传来点重量,她就这么骑在了他的一边腿上,周停棹只觉感受到一股濡湿,而后那道湿意扩大,随着她抬臀磨蹭的动作缓缓漾开。
他不可思议地抬起上身,望见她垂落的迷离目光和磨人的蹭穴动作,性器顿时更硬起来抵在她的腿边。
“嗯……嗯啊……”
细若蚊蝇的呻吟从她口中发出,周停棹甚至能感觉到她的花瓣被蹭得开开合合,淫液不知是热是凉地淌到他身上。臀肉很软,让人忍不住想捏住,想掰开,甚至用力拍打那处,看它颤动着要人进去。
周停棹终于忍不住地想触碰她,谁知桑如半睁着眼俯视他:“不许碰。”
桑如终于抬起屁股,原当酷刑就此结束,谁料她忽而手撑在两侧上移几寸,一下坐到他腹肌上。
同样的动作在这里复又重演,周停棹忍不住咬牙道:“玩够了吗?”
“没有……啊啊舒服……嗯……你的腹肌好硬……”
周停棹握着拳,任她像玩什么玩具似的在自己身上取乐。
她蹭够了这里,又说:“我想要的时候,还会想这里。”
紧接着手掌被人握着摊开,掌心就这样覆上她湿热的小穴。周停棹性器动了动,险些被她肆意的动作弄得射出来。
桑如转过身背对着他,跪坐在他手上蹭来蹭去,周停棹手心湿漉漉,忽而屈指探到嫩肉。她不知道他的动作变化,差点就这么直直坐到他的手指上。
周停棹匆匆避开那个小洞,如果就这样进去,她一定会痛得哭出来。
手指是两人之间熟稔的工具,周停棹向上拢着手掌,配合着她起伏的动作,按捏揉弄着穴肉,接着两指寻到中间的那颗肉粒,就这么快速按揉起来。
桑如受不了这里的刺激,顿时仰着头喘叫起来,背后忽然覆上火热的身躯,周停棹只留着左手还在她身下,却已经骤然换了姿势,与她上下对掉过来。
他咬着她的耳尖问:“在你的想象里,也会被我这么弄吗?”
反击才有意思,桑如转过脸看他:“嗯。”
“除了这几个地方,还会想我哪里?”
桑如知道他要什么答案,却不给,她亲亲他的脸颊:“这里。”
“还有呢?”
她吻他的喉结:“这里。”
周停棹做了个吞咽动作:“还有呢?”
她转头跟他接了个绵长的湿吻:“这儿。”
周停棹继续弄着她的穴口,另一只手缓缓揉捏她的奶子:“还有?”
困在怀里的那人忽然向后抬臀摇了摇,从涨大的肉棒上蹭过,声音柔得滴水:“还有这里。”
“这里是哪里?”
桑如睨了他一眼,感受着身后似有若无的顶弄,开口道:“是老公的鸡巴。”
周停棹的动作蓦然一顿:“你叫我什么?”
桑如偏过头:“没什么。”
让她玩闹得够久了,周停棹揽住她的腰,将人一下颠过来压在身下,他在离她分毫的距离里轻声问:“后不后悔?”
“我什么时候做过后悔的事了?”
周停棹笑起来,低头吻住她。
她已经湿得彻底,周停棹不放心,仍是伸了手指下去,从洞口慢慢由一指到两指地扩张,桑如张着嘴光是发出气音,他便拿舌尖去勾弄她的,要她哪里都失守。
渐渐到了可以勉强容纳他的程度,周停棹低声哄她:“要进去了,怕不怕?”
桑如摇摇头,哪怕心间惴惴,依旧道:“不怕,快进来。”
周停棹心里满是怜爱,一点点凿开紧致的甬道进入她的身体。
“痛!呜呜痛……”
周停棹只觉自己快被她绞断,又是爽又是一样的痛意,停下来等她适应,直到她皱在一起的小脸儿松开些,说了“继续”才又开始缓缓挺进。
痛快是从痛里得来的,他们熬过了彼此第一次深入的疼痛,终于在生疏的动作里得到些微快感。
周停棹加快起速度在她冲撞,碾过未知的敏感地带,在桑如无法自控的喘息声里咬住她的乳头,吮吸舔弄着仿佛一定要从里头吸出点什么。
桑如得了趣,半阖着眼睛张嘴呻吟,隐隐能看见嫩红的舌尖,简直勾着人去吃。
所有为之做的准备工作在这一瞬间都无法抵用,周停棹毫无章法地深入她体内,最后连着好几十下高速地操弄,终于将第一次的爱意射进她体内。
周停棹吻她,被桑如无力地拍开:“好累。”
然而身体被人紧紧抱在怀里,他还没从她体内出去,像得了什么稀世珍宝一样说:“你是我的了。”
热流从心头过,桑如悄悄使坏夹他:“你也是我的了。”
温存的时刻只存在片刻,蛰伏在体内的大家伙再次不安分起来,周停棹啄吻她:“刚刚叫我什么了?”
桑如偏过脸:“没什么。”
他顶一下:“叫我。”
“你求我呀。”
周停棹还有这样不要脸的时候,在她颈间蹭着:“求你了崽崽,想听。”
真要这么清醒着说,桑如实在不出口,含糊地说了句,周停棹却不买账,可桑如死活不再开口了。
周停棹放弃这条路子,另辟蹊径。
激烈的啪啪声响个不停,刚开荤的人有着无限精力,周停棹转往刚找到的她的敏感点上戳,终于如愿再次听见她叫起“老公老公”。
周停棹今夜不停地与她缠吻,除了性器相连,手指也要与她紧扣在一起,腕间的红色编织绳像绵延的鲜血,从两个澎湃的生命里流出,又交汇在一处,悄然记录着一切水乳交融的爱意发生。
精液再次在她体内迸射的时候,桑如几乎要小死一回,她听见周停棹再次轻声说了句:“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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