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要脸的狗男人趁他睡觉偷偷潜进他房间里了?
正想讲男人摇醒,反手却被男人抓住了手。男人的手掌很大,将他的手紧紧包裹着。
“别动。”莫沉淮的嗓音低沉沙哑:“乖宝。”
温白流果然不再动弹,在夜色中注视着莫沉淮的侧颜。
慢慢地,慢慢地再次俯下身,贴着莫沉淮的胸膛。心跳声从他的胸腔中传来,咚,咚,咚,沉稳而有力。
像是无形的手,将他不安的心包围、轻抚。
莫沉淮醒过来时,是凌晨5点半。
他的生物钟准到可怕。
窗外的光还带着朦胧的灰暗,怀里窝着一个香香、软软的小人。
常年习惯一个人睡的他也没反应过来,呆愣了许久后才缓缓回过。
唇角勾起自己都未察觉的轻笑。
他小心翼翼地将温白流放开,想悄无声息地抽出身体。但温白流并不想随他的愿,手紧紧攥住他的领口。
就像害怕遭到抛弃的小孩儿。
莫沉淮的心软下来,又躺回床上。
春宵苦短日高起,君王从此不早朝。
虽然他还没有没有春宵苦短,但也可以不早朝一回。
一直熬到六点半,再不起床就要耽误莫氏晨会。
心底犹豫、反复、辗转,还是下了狠心,从床上起身。走进浴室里,先洗了个澡,让身体彻底清醒过来。
等他光着身体,从浴室里面出来。
正好对上温白流的目光,只见床上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睁开眼,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身体。
犹如在看一只案板上的美味肉鸡。
莫沉淮被看出一身鸡皮疙瘩,赶忙用浴巾遮掩住自己的身体:“你……”
温白流啧了声:“小气。”
莫沉淮:——
这个时候不上,他就不是个男人!
大方地将浴巾扯开,莫沉淮□□地展现在温白流面前。头发湿濡,垂在两侧,未干的水渍顺着头发滴落入锁骨。
莫沉淮大喇喇地往前走,朝温白流靠近。
温白流没想到莫老狗的脸皮居然打码加厚好几层,脸色有些绷不住。
“你要做什么?”
先开口的人,已经输了。
莫沉淮邪笑着,欺身压上温白流,手抓住他的,举过头顶,牢牢扣住。
俩人距离近得他能看到温白流眸中自己的脸,同时,也看到了温白流脸上的紧张。
这是温白流从未流露出来的情绪。
莫沉淮唇角的弧度越发咧开,他能对温白流产生影响。
这个认知让他非常高兴,比谈成几十亿的项目还要让他愉快。情绪这个东西,还真是令人上瘾。
在事业上渐渐走入巅峰后,莫沉淮已经很难再体会到工作带来的满足。
但仅仅是温白流一个小小的情绪波动,就让他感受到了久违的愉悦,发自内心的畅意、满足。
莫沉淮低头,在温白流的眼角轻吻。
唇贴上他那一颗小小的泪痣。
不知何时前,他就想这么做了。
……
莫沉淮换上衣服,走出房间,温白流还躺在床上,久久回不过。脸上还残留着莫沉淮嘴唇的触感,轻柔,温暖,淡淡的雪松香味包裹。
狗男人走之前说了句什么:“你继续睡。”
这还让他怎么睡啊,凸(艹皿艹 )
一头乱发从床上起身,温白流气鼓鼓地回自己房间,洗漱换衣服。
昨晚连澡都没洗,直接躺莫沉淮床上睡着了。
温白流自己都嫌弃自个儿。
刚要推开自己房门,被管家喊住:“温先生。”
温白流的动作一顿,扭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