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从初中到大学一直是同学,她做模特,林鸢鸢是时尚博主。
“这个奥兰是个什么玩意,有妻有女竟然还干出这种事,他妈真该把他塞进他爸的输卵管再打个结,这种人根本不配生活在这个美丽的世界。”
南漓笑得四仰八叉,毫无形象可言。
有人骂出了她的心里话,太爽了。
车辆快到站,南漓准备要挂电话。
林鸢鸢:“南哥,你要是没钱了,我养你。”
“你怎么比奥兰还肉麻。”
“呸,你怎么能拿我跟狗男人比。”
“好啦,我知道你爱我,美女拜拜。”
高铁站有人来接南漓,她下了高铁就上了车,那人安排的很妥当。
直到站在房间门口,南漓还有点不真实感。
当然,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多久,她不是来玩的。
华丽的顶层套房里,每件物件仿佛都是艺术品,她一入内,便迎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你终于来了。”
这声音听起来有些遥远,她朝内走去,映入眼帘是一幅巨大的宫廷油,画下是台麻将桌,打扮华贵的太太们推着麻将,其中最具有威严的是正对门口的那位。
旁边还有喝下午茶的,但都是陪衬。
“连董事长,好久不见。”南漓先问候了主人,又向其他几位太太问候。
“我没想到你会联系我。”连英说道。
佣人递来椅子,南漓款款坐下,“说实话,我自己也没想到。”
奥兰那个王八蛋把她的路封的干干净净,没有哪家品牌敢和她合作的,她只能没出息地向连英开口。
连英是短发,耳后微卷的弧度,脸上化着淡妆,颧骨偏高,显得精明,她不涂口红,但女王气场不减。
她看着手底下的牌,“梵漪啊,你都输了这么多把了,让我们小南漓来两把吧。”
“行,南漓儿,你要不要喝点什么啊。”起身的是个穿旗袍的夫人。
南漓要了杯冰美式,她坐上牌桌,正好是连英的上家。
“怎么了?”连英看了眼她的表情,打趣道:“在想怎么开口求我吗?”
南漓:“嗯,差不多,待会儿怎么让你好呢。”
连英发出响亮的笑声,“我就是欣赏你的脸皮厚。”
连推了几把,南漓牌臭得很。
连英的心情看起来不错,哼起上亰本地的歌谣。
见她心情不错,陪衬的太太赶忙凑上来,附在连英耳边说了会儿话。
连英爽快地答应,“那就见见。”
没多久,人就来了。
“二万。”南漓说着,睨了眼。她丢麻将的手一顿,竟然是熟人。
时薇和陌生女人相挽着手,后者年纪稍长,盘着头发,穿着一身香奶奶套裙,但死亡色的口红却出卖了她的品味,更别说高跟鞋贴底脚这种真正有钱人不会做的事。
时薇先瞧的连英,见到南漓明显也一副惊讶的样子。
这里随便问个人,都是某某富豪达官的太太,其中要属连英地位最高,夫家是地产巨鳄,自己是大英集团的董事,她若能加入连英的文艺交流会,身价必然翻倍。
时薇隐忍心中情绪,献出自己亲手做的小蛋糕给众位太太,另外送给连英一幅画,当代国画圣手的真迹,千金难求。
众人夸赞时薇,时母跟着附和,说时薇备受国外大牌青睐,是某设计大师的御用模特。
连英听完,看向南漓,玩味地问道,“你也认识?”
“嗯。”南漓全贯注地看着麻将,她这把清一色就快盘完了。
时薇仰起下颌,心里翻了个白眼,表面还在笑盈盈地和人搭话。
牌桌上,胡太太打了一张七万。
“胡了,给钱。”南漓见状,推了全部牌,漂漂亮亮的清一色。
桌上顿时热闹了起来——
“我就说南漓儿都不说话呢,原来在这算牌呢。”
“唉,我这点家底啊都被英姐和南漓儿赢光了。”
“连董和南漓现在是4比4平了吧。”
连英输了牌,南漓伸手来跟她要钱,被她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