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过是假的,那晚他厌恶的眼,深深地刺痛了你。
原来这些年的生死与共,在他眼里一文不值。
过了些时日,他冷着脸找上你。
“这五年里,你从未离开过这副身子?”他色怪异,叫人看不透。
你点了点头:“嗯。这期间阿水没有回来过。”
“那你真正的名字叫什么?”
“你问这个干什么?”
他冷笑道:“自己的名字这么见不得人,说都不愿说?”
默了半晌,见他仍不肯作罢,你只好小声说:“我叫柳夕。”
“哪两个字,写下来。”
等你写完后,他又讥讽:“难听,比不上阿水半点。”
“……”你心头隐隐作痛,他现在每一句话都要这么讽刺你吗?
穿到阿水身上并非你自愿,你也是被迫的呀。
你索性垂下了头,不再搭理他。
他不依不饶,掐着你的下颌,逼你抬头看他。
可他盯着你的眼睛看半天,又什么也不说。
“怎么了?”你忍不住问。
他恍若回过来,嫌恶地收回了手,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