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断的撞击中,张绿水玉腿发软,站立不住,身子不停下滑。
丁寿抽出巨龙,一把将她翻转过来,仰躺在巨石上,张绿水俏脸一片嫣红,双眼朦朦胧胧的看向他,一对玉乳随着她的喘息不住起伏。
缓慢地分开她的大腿,紫红菇头在玉帘处稍一停顿,再度破关而入,随即身子便伏了下去,兴奋地搂紧了她,体会那圆滑细腻的肌肤。
随着不停的顶动,娇躯在巨石上不住摩擦,她体会不到身下的冰冷和疼痛,所有感觉只有阴道内那根火热巨棒不住进出带来的快感。
“啊……啊啊……嗯嗯……太大了……太硬了……受不住……”张绿水身子扭动,似乎已不堪鞭挞。
似乎连些微的避让都不耐,丁寿双臂从她腋下环绕,搂住她的削肩,用力下压,同时下身巨棒不住上顶。
“哎……不行……太猛……要死了……”呻吟已经变成了嘶喊。
兴奋地搂紧娇躯,丁寿吻上香唇,张绿水全身绷紧,痴痴迷迷地用舌尖回应着他,鼻中发出昵喃之声。
登顶的快感不能由口中发泄,宛如窒息的感觉不住冲击着张绿水,臀部猛地顶起,身子紧紧搂住丁寿,十指在他后背留下了鲜红血痕,丁寿皱眉,松开香唇。
“啊————”娇啼划破夜空,丁寿不由庆幸离开营地的距离够远,下身继续挺动。
不知过了多久,张绿水娇嫩的身子渐渐承受不了征伐,她蹙着眉尖儿哀求起来:“欧巴……我不行了……你放过我吧,你……今晚好厉害……人家真的不行了。”
丁寿箭在弦上,却也真怕伤了她身子,这趟差事就此砸了,慢慢离开她的身子,按住她肩膀向下,张绿水会意,轻嗯了一声,身子向下滑去。
月影西移,丁寿闭目挺腰享受身下玉人口舌服侍,忽然脸色一变,张绿水以为牙齿弄疼了他,开口要问,丁寿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噤声。
不一会儿,有衣袂破空之声,随即响起几声娇笑,“大姐、二姐,看这的泉水多好,咱们洗洗吧。”
一个温和的声音道:“算了,幕天席地的,要是让人看见怎生是好。”
另一个清脆声音道:“三更半夜,荒山野岭的,哪有人会看到,除非是骚婆娘出来偷人。”
呸了一声,温和的声音响起,“姑娘家家,口不择言,将来还有哪个婆家敢要你。”
“大姐嫁了人,便整日想着给二姐找婆家,二姐一门心思都在方捕头身上,不劳大姐杞人忧天了。”
清脆声音语带羞恼道:“你个浪蹄子心里就没男人,牡丹园之后整日念叨着什么白公子,一听说我们来直隶办事,就吵着要跟过来,谁还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人家哪有……”声音支支吾吾道。
随后听见一阵衣服悉索的声音,随后哗啦哗啦水声响起,便是女子泼水嬉闹之声传来。
丁寿听这几人声音耳熟,却想不起来是谁,攀着石头往另一侧的汤泉看去,水气氤氲中,三个白花花赤裸身子蜷在水中,互相引水嬉戏。
见了几女容貌,丁寿恍然,怪不得这声音熟悉,这三女竟在洛阳牡丹园中有一面之缘,是白云山郭惊天的女公子。
三女容貌相近,身材却各不相同,身姿丰腴、有着一双硕大吊乳的是大姐穿云燕郭飞云,英姿飒爽、身形健美的是二姐钻云燕郭依云,身形小巧莺声呖呖的是破云燕郭彩云。
郭飞云避过小妹泼过来的泉水,正色道:“小妹,你连那白公子姓甚名谁的都不清楚,就这么冒冒失失的跑过来,不是大海捞针么。”
少女不知愁滋味,郭彩云秀足一挑,将一蓬水花洒向二姐,“谁冒失了,当日问过金帮主,他说白公子是京城公门中人,想来那般丰隽永的出挑人物,京城也不多见,稍一打听就能知晓。”随即向着郭依云笑道:“真的找不到,还可以找二姐夫帮忙……”
还没说完,郭依云就已不依,羞道:“你个死丫头,胡说什么……”二人旋即打闹一起。
郭飞云叹了口气,“公门中人才是麻烦,他是兵,我们是贼,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这一番心思怕会付诸东流。”
郭彩云撅起小嘴,道:“方大哥不也是公门中人,二姐不还是跟人来往。”
“方大哥怎么一样,他是六扇门总捕头,当世大英雄,连爹爹也交口称赞的人物,虽身在公门,却从不因我等绿林出身而小瞧。”听着小妹拿人与心上人作比,郭依云当即不满。
“人家白公子也急公好义,当日牡丹园中毒之人与他非亲非故,他立时出手相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白公子的浮屠恐都要盖到天上去了。”破云燕立即反口相讥。
呸,什么急公好义,老子当日为了救人差点没着了邛崃鬼叟的道儿,找谁说去,最后搬来梅退之才解得大围,怎么没人惦记我,分明就是看脸,丁二爷心中直淌血,打定主意要逗弄这几个小妮子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