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丁寿手快,把小姑娘发出的尖叫给摁了回去,长今用力搬开差点把自己闷死的大手,皱眉道:“师父,他们在干什么,那个姐姐的胸好大,和长今不一样,那个哥哥尿尿的地方为什么会长着一个肉棍子,他在用棍子欺负姐姐么,师父为什么不去救那个姐姐……”
一连串的问题让丁寿脑袋都快炸了,“那个……他们二人在做男女间敦伦之事,你大些自会明白。”
“那师父为什么不与长今做,难道长今不是女人,还是师父不是男人?”长今又问道。
一句话好悬没把丁寿噎死,“再等个几年,长今有的是机会的……”,这句话在心里念叨,还算要脸没有说出来。
“娘子……为夫……快……快到了……”,王朝立呼吸急促,喘息说道。
一直强忍着的苏氏听了不由大急,开口道:“相公……且忍……忍……时候……未到……”
丁寿纳闷,这事还有什么可忍得,旁边长今一拽他衣袖,向天边一指,“师父你看,日出了……”
只见天边一轮红日从云海中喷薄而出,霞光万道直射探海石,“时候到了!”王朝立一声大吼,下身紧紧顶住苏氏腔道,身子一阵一阵剧烈抖动,好半晌,王朝立疲软的肉棒被妻子紧密阴道给挤了出来,他缓缓喘了几口气,“娘子……此番能成吧……”
苏氏也轻轻喘息着,“辛苦……相公……了。”
丁寿看这对野鸳鸯着实有趣,忽然耳朵一竖,有衣袂破空之声,有武林人士前来。
果然,不一刻,就听有人叫唤道:“大哥,这里有人在快活嘞。”
几道黑影闪动,四个鬼头鬼脑的家伙站在了探海石上,苏氏一声尖叫,王朝立急忙寻衣服为妻子披上,却被一人一脚踢开。
“老二,还是你有远见,大半夜的提议到这看个鸟日出,结果却看到了这么一只鸟。”那人将王朝立踢翻,戏弄的将脚放在他的胯间,将踩未踩,吓得王朝立脸色煞白。
“老大,放着个细皮嫩肉的小娘们不玩,你跟这小白脸逗弄个什么劲,难道在京里你背着我们逛堂子,喜欢上兔儿爷了?”一个相貌猥琐的汉子说道。
一个好似瘦竹竿的汉子呵呵一乐,“那敢情好,大哥你且玩你的,兄弟们绝不跟您争,咱们只拿这娘们泄火就好。”说罢上前向苏氏扯去。
苏氏一声尖叫,赤着身子连退了几步,“你们别过来,不然我……就跳下去。”
“嘻嘻,小美人好好看看,从这跳下去尸骨无存,你舍得么?”老大放开王朝立,对着苏氏道。
苏氏扭头看了一眼,峭壁悬崖,云海苍茫,不由一阵晕眩,未留,身影一闪,一个斗鸡眼的汉子一把揽住了她,一边调戏一边说道:“小美人,还是陪我们兄弟快活吧。”
“放手,啊!不要,不要……”苏氏在那汉子怀中不住挣扎,姣好玉容上满是屈辱泪水。
“诸位好汉,还请放过拙荆,在下必定重金相酬。”王朝立苦苦哀求道。
老大嘿嘿一笑,不屑道:“你小子能有几个钱,咱们兄弟刚从财府里赚了一票,不差你那点儿银子。”
“家父乃南京户部侍郎,薄有家资,定会让诸位满意。”王朝立急声说道。
四人面色一凛,原本以为只是对打野食的小夫妻,没想到是朝中大员之子,后患无穷啊,互相交换了下眼,老大阴森一笑,“既如此,休怪兄弟们心狠了。”抓起王朝立便向崖下丢去。
“相公——”苏氏凄惨叫道,全然不顾身后斗鸡眼在她充满弹性的雪白胴体上狂揉猛捏。
几人大声淫笑,向着苏氏围了过来,忽然眼前一花,山石上一个蓝衫青年长身玉立,手上还搀扶着被吓得面无人色的王朝立。
青年正是丁寿,见这几人不由一笑,“敢情还是旧识,你们四个鬼头鬼脑的家伙不在财府看家护院,到泰山所为何事啊?”
这四人正是曾在丁寿手下吃过大亏的崂山四怪,见了丁寿也不由一惊,大怪硬着头皮上前道:“见过公子爷,我们兄弟给您问安了。”
摆了摆手,丁寿笑道:“都是熟人客气什么。”
原本以为有了救星的王朝立夫妻可不知他们以前的过节,见几人有问有答竟套起了交情,不由心中叫苦,未出狼窝,又添恶虎,怎生是好!
大怪可不为丁寿这客气表象欺骗,沉声道:“今日我兄弟不知公子在此,多有冒昧,这便退避三舍,公子意下如何?”
丁寿点了点头,“放开这位夫人,今日给你们条生路。”
大怪眼示意斗鸡眼的老四,老四点了点头,将苏氏猛地向空中一掷,四人腾空而起,向后急窜。
丁寿凌空接住苏氏丰腴胴体,手感滑腻,体香透骨,不由他一阵沉醉,翻身落地将苏氏放在地上,这一番经历只在电光火石间,苏氏被吓得花容失色,手扶胸口不住娇喘,那对雪白丰乳随着喘气不住跳动,看得丁寿心火直冒。
“就拿你们这四个小子撒火了。”丁寿拔地而起,如影随形直奔四怪追随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