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车霆眼火热地盯着自己下身,朱丽儿媚眼轻抛,“老爷,妾身来了。”提起裙摆,玉腿分开跨坐他身前,随后娇躯微沉,“嗤”的一声,泥泞不堪的蜜穴猛地一下吞没了肉棒。
“嗯!”朱丽儿只觉得空虚的下体一下被狠狠地充实,把小穴撑得满满的,不等车霆动作,扶住他的肩头扭动起来。
车霆只觉菇头前端被一层层温暖湿热的嫩肉紧紧包围,随着朱丽儿的耸动,一阵阵酥麻快感不断从肉棒传来,让他也忍不住“噢——”的一声发出快乐的呻吟。
解开朱丽儿的长袄,露出那对嫩滑柔腻的丰乳,车霆调笑道:“软温新剥鸡头肉,果然不差。”忍不住一张大嘴,将头埋在这两团雪白胸脯中,舔弄着那两粒粉红的蓓蕾。
“哦,好美啊──老爷──啊──妾身不行了──”,快感冲击下,朱丽儿发出一声声媚人的呻吟来,紧紧抱住车霆,加快耸动着肥大的屁股,帮助粗大的肉棒“噗滋噗滋”的进进出出。
“老爷,妾身要死了!”朱丽儿枕在车霆肩膀上,发出一声淫媚的低吟,湿淋淋的阴精立时涌出,剧烈收缩的阴道爽得车霆浑身绷紧,精液喷射而出,洒满了爱妾的娇嫩花房。
尽兴的两人紧紧相拥,回味刚刚的春情。
“老爷,您的参汤好了。”一个娇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秀红啊,进来吧。”车霆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疲惫说道。
随着房门轻响,一个一身象牙白立领袄裙的中年女子端了茶盘款款走了进来。
“老爷,这是妾身亲手熬制,请您补身子的。”女子眉眼周正,柔柔弱弱,是车霆早年所纳小妾秀红,虽然年岁渐长,颜色日衰,但凭着烹的一手好汤的手艺,仍能得到车霆喜爱。
车霆点头,将汤盏拿过,还未及口,仍旧盘在他身上的朱丽儿撒娇道:“老爷,妾身刚才好累,也要补补。”
未等车霆开口,秀红已轻声道:“这汤里放了参茸等大补之物,妹妹怕是不宜。”说完秀红便垂首立在一边,眼光所及是朱丽儿裙下露出的一截白嫩光滑的小腿。
朱丽儿不屑地扫了秀红一眼,人老珠黄,要不是能做一手好菜,早被撵出府了,气什么,嘴上却笑道:“难得姐姐一片苦心,来老爷,快把这碗汤喝了,等您调理的龙精虎猛,今晚上妾身再试试您的虎威……”
“今晚?”车霆看了看身边低眉顺眼的秀红,有些为难,说好了今夜要到她屋里安歇的。
“好不好么?”朱丽儿撒娇地在他身上扭了扭。
“好好好,依你依你。”车霆告饶道。
朱丽儿娇媚一笑,得意地瞥了秀红一眼。
秀红心中不满,面上却没有表露,笑道:“既如此,今夜就有劳妹妹了。”
对方滑不留手,朱丽儿无处着力,心中好不郁闷。
车霆并非看不出二女勾心斗角,只是一旁装聋作哑,待有闲暇时再用心一一调解吧。
一声轻咳,一位面目慈祥的贵妇人缓缓步入书斋,见了搂抱在一起的朱丽儿二人,微微蹙眉,斥道:“诗礼之家竟白日宣淫,成何体统。”
朱丽儿连忙起身整理衣裙,与秀红一同施礼,“拜见夫人。”
车霆也慌忙起身,讪讪道:“原来夫人来了,请坐。”
妇人是车霆正妻陈氏,也是大家闺秀,与车霆少年夫妻老来伴,伉俪情深,见他如此放纵,不由嗔怪道:“老爷如今不比年轻时候,还是爱惜身子,少做些荒唐事。”
“夫人所言甚是,今日本就打算静心修身,恰好昨日江彬送来坊间几篇话本,便拿来解闷。”收拾利索的车霆侃侃而谈,又变成了那位学识渊博的儒雅官员。
“江彬?他来作甚?”陈氏对自家这位外甥女婿也不是很满意。
“过几日他就要回独石口,送来几箱土仪,尽尽孝心。”车霆仿佛想到了什么开心事,嘴角含笑。
“雨娘有孕在身,他不在家照顾,急惶惶地跑到边墙去想干什么?”陈氏恼道。
“为国戍边,为将之责。”车霆一本正经地捻须道。
“都是你,非要将雨娘嫁给这么一个粗人,”陈氏冷哼一声,忽又想起什么,“他能送什么好书过来?”
“这书倒是有趣,讲的是庄子休鼓盆悟道的故事。”车霆笑呵呵将那本书递给陈氏。
“庄子休?鼓盆?此典可是出自《庄子至乐篇》?”陈氏略一思索,就想到出处。
“正是此典,庄子妻死,其鼓盆而歌,此文以此为骨,扩写成篇。”车霆喝口参汤润了润喉,“讲的是庄子妻年少貌美,庄周诈死,化身美少年引诱于她,妄言身患恶疾,需食人脑方可得救,那妇人为了新人竟真要劈棺取脑,庄子休死而复生,妇人羞愧难当,自尽而亡。”
听了这个故事陈氏沉思不语。
“那庄子休如此戏耍结发之妻,实是可恶。”朱丽儿恨恨道。
秀红却愤愤道:“那妇人不知羞耻,夫死不守节,反要毁尸救自家姘头,无耻至极。”
朱丽儿才省起自己坐歪了屁股,暗骂一声,连忙道:“姐姐说得不错,那妇人就该浸笼沉江,让她自尽实是便宜了她。”
车霆饶有兴趣地看着几女:“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多少夫妻人前恩爱,一死百了,正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巴到天明各自飞。”
“老爷,妾身绝不会如此。”朱丽儿二人连忙剖明心迹。
车霆哈哈一笑,“老夫年过花甲,人生七十古来稀,若真的天不假年,你二人青春年少,怎能忍空闺寂寞,老夫有言在此,真有那一日,允尔等自由择人。”
“老爷,”两女慌忙跪地,“您再说此言,我等只有以死明志。”
“好了,起来吧,老爷是在与你们玩笑。”陈氏开言道,埋怨地瞄了车霆一眼。
见了车霆促狭的笑容,二女才算松了口气,刚要相互搀着起身,一个家丁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老爷,锦……锦衣卫前来传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