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后,让嗅觉、听觉和感官都放大了许多倍,温捻开始敏感受不了地微微颤抖,甚至还喊出来了心中一直埋藏的那个名字。
“傅森,我不要!”
喊完之后,两个人都愣住了。
温捻觉得自己在另外一个lph的身下竟然叫的别的lph的名字,这如同直接挑衅过来lph的自尊。
傅景晟却十分地欣喜,激动地直在他的脖颈上到处地细吻。
让温捻反应很大开始挣扎。
不过这些落到傅景晟的眼里,这些只不过是无用功。
“别乱动。”这时傅景晟哑着嗓子命令道。
闻言,温捻真的不敢动了,因为他感受到了脊梁骨处有一生硬的“棒子”正低着自己的臀部。
不知道两个人缓了多久,就只听见对方急促地呼吸声。
最后温捻的后颈又被傅景晟狠狠地咬了一口,听见从喉咙中发出来的一声闷哼声。
紧接着整个卫生间中只留下了两个人急喘的呼吸声和浓重的信息素味道中,还掺杂着一股麝香。
温捻红着眼眶轻声骂道:“混蛋。”
傅景晟一听,只是轻笑一声咬着耳朵亲昵道:“宝贝,我只对你一个人混蛋,还没有想起来我是谁吗?”
咬着下唇,温捻颤着眼睫毛道:“你,你先放开我。”
“好。”傅景晟答应是答应,但是他却将他反过来,扼着他的下巴与其深吻。
忍不住自己想要和他一起沉溺在其中,温捻半睁着眼对上闭目专心深吻自己的傅景晟。
他是真的忍不住,最后还是主动地揽着他的脖子……
之后的懂得都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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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安时简正坐在病房的窗户边晒着余阳,这个时候的阳光暖洋洋且不晒,安时简坐在椅子上手肘撑在窗户上拖着脑袋,舒服地有点昏昏欲睡。
这时,突然从门外传来了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安时简一下子就清醒了,回头一看是一个气质阴郁地男医生。
要不是他的身上穿着白大褂,真的会认为是什么想要做坏事的坏人。
他站在门边单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中声音听上去阴飕飕问道:“请问需要换药吗?”
闻言,安时简看着他的模样心底升起一丝危险的气息,有些防备道:“不用了医生,我已经换过了。”
男人悄然的环视一下道:“这样啊,那我先走了,有事就按床头的呼叫器。”
说完,男人便转身离去了。
但是安时简却总得刚才的男人有哪里不对劲。
也不敢继续在这个vp病房待了,也不敢乱动房间里面的布置,甚至连手机安时简也不拿了。
刚刚他回想起男人那隐晦地打量房间里面,不用想就是在记下房间的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