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这样,跟着纪文亭的两个保镖打电话过来,火急火燎地说人不见了,交代清楚今天发生的事情,不是绑架之类的,大概率是纪先生自己悄无声息逃走的,后面一句话跟着纪文亭的两人没敢说出来。
接到电话时陆鹤南还在公司,听到人凭空消失后就大发雷霆,一直在骂人,打电话动用关系让人去找,后面还加了一句,找到后让人完好无损的回来。
今天和平时一样没有任何异常,纪文亭到茶楼喝茶,还是让两个保镖在门外守着。
俩保镖觉得有些不对劲,里面除了刚进去那会儿有点声响外一直没动静,便敲门问了两声,没人应。俩人互相对视一眼,眼睛里有着惊慌,生怕纪先生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不见了,照自家主子对纪先生的上心程度,一顿好罚是逃不了的。
接着一个去叫经理把门打开,一个在撞门,进去后果然空无一人,只有茶桌上冷掉的茶和电话。
而窗户是打开的,平时都在三楼,今天纪先生说要在一楼喝茶,应该是跳窗走的。
俩人不敢轻易下定论和行动,赶紧打了电话告诉boss。
当晚。
没有一点青年的消息传来,男人彻底怒了。
“妈的,一群废物。”
打了电话放出话来,“再加派五批人,三天内我要见到人。”
看着面前的监控视频和站着的几个人,茶楼外面的监控被破坏掉了,只有街口的两个监控能看到纪文亭的身影,避开了保镖和监控,电话也没拿,看来是计划已久。陆鹤南眯起了眼,眼里蕴藏着可怕的风暴。
男人怒喝:“都滚出去。”
纪文亭计划了多日,从来到b市他就在熟悉别墅周边的环境,后来出门后一直在计划要怎么逃走,怎么藏钱,怎么躲开摄像头和那两个看着他的保镖。
他先给自己在飞机高铁火车各买了两张票,然后乔装打扮了一下,坐高铁随便到了一个城市,没去上面的目的地,之后坐汽车去了一个县城,不用身份证买票的那种,后面又倒了两趟车,到了一个小镇。找了一个中等的酒店,订了一个星期,多给了点钱,没登记身份证。然后给钱让老板帮他买两身衣服和吃的,老板人倒挺好,二话不说就去了。
这样折腾了一天,到了住的地方之后,青年坐在椅子上,可算放下心来,这一路过来他没动用身份证,也没和别人联系。等过些天他就直接出境,他不认为那个男人真会对他家里人做什么。若不幸真的发生,那他也就只能认裁,斗不过人。
社会就是这样残酷,强者制定规则,弱者服从,从古到今,无一不是。
老板买完回来后,纪文亭又塞了一把钱给老板,让老板换没人用过的床单和被子,然后不要和任何人说这间房有人住,老板很爽快的答应,纪文亭感谢着老板。老板说除非人刀架他脖子上。不然绝对不说的,问他是不是惹到什么人了。
纪文亭摇了摇头,没说话。
陆鹤南这几天兴师动众,耗费了大量的人力财力,买票的几个目的地让人着重看着,在当天查到纪文亭坐车到的城市。但后面就就没有通行记录,估计没用身份证坐车了。得花时间慢慢去查,等查到了,人说不定第二天又跑了,小城市不像大城市,要找在哪个地图上都找不到名的小镇更是大浪淘沙,而这样的地方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