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舅舅得知消息的时候很是惊讶,他再忙再累都会把这几天腾出来陪他外公的,多年来无一例外。
从去年冬到现在已经快一年了,都没回来过一回,过年不回已经很怪了,说是到国外某个风景如画的地方闭关去了。那行,毕竟文亭的确是干得出这事的人,几个月没消息很正常。但那时有小袁和阿姨在,会告诉他们情况。
这次是半年都没有消息,也没有其他人,就他和陆鹤南,回国之后也不回家来见见外公,这回生日又说病了,也回不来,了怪了。这都快一年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这孩子不是这么任性的人啊!
难不成那陆鹤南给他灌了迷·魂药了,家都不回了。
就只差说陆家那位是个狐狸精了。
他们前段时间觉得不太对劲,就查了下纪文亭的日常以及和那陆氏集团的掌权者的感情,查到的消息是没有任何异样,还拍了些照片过来,照片里外甥和那人看起来确实挺好的,于是就没再查了。
这回不回来是感冒了,怕过给他外公,也情有可原。
舅舅叹气:孩子大了,也该成家了。
——
自从两人冷战后,陆鹤南一天到晚都阴沉着脸,搞得公司人心惶惶,以为损失了几十个亿。
其实是纪文亭单方面的冷战,陆鹤南本来只想平静下,顺便晾凉纪文亭的。
后来得知他不在纪文亭反而更自在,吃饭都不用人催,还比平时都吃得多些后,陆鹤南的脸都黑了。
浑身散发着冷气,直逼人退到三尺开外。
邵正衍进去汇报,被人上上下下指出来好几处错误,直接让他滚蛋,看着秘书一脸苦笑以及要进办公室的人一脸苦瓜样,一下又逗笑了。
他出门后就小声嘀咕:“真丢人,这是和纪先生吵了架,还是欲求不满?”
瞿泽凑近耳边:“应当是后者吧!”
邵正衍正说着大老板坏话呢,突然被耳边的声音吓了一跳,一下将人推开,“经病,凑得这么近干嘛!”
瞿泽按下电梯,小声低语,宛如情人耳鬓厮磨的呢喃。
“不满陆总啊,那要不跟我干怎么样?”
“走开点,挡着我了。”邵正衍把凑过来的大脸推走,不屑道:“滚吧,你自己的公司不管,跑这给陆鹤南干活来了,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还想把我撬走,当心我告诉陆鹤南,他肯定把你公司弄垮。”
瞿泽还是那副优雅姿态,凌厉的眉眼都是漫不经心的态,齐肩的长发用发带绑着,垂在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