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什么名字呀?”裴令容露出憧憬的表情,甚至向周丞玉搭起话来,“本人一定比视频更好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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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令容被蝰蛇卷缠着固定在床上,膝盖几乎抵着自己的下巴。这个姿势让她下体被迫大敞着抬高,仿佛是故意的要供人亵玩。女人腿心白嫩鼓胀的阴阜在灯光下格外煽情,中间一线深粉色的肉缝凹下去,已经被玩得汁水淋漓。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半个小时之前他们还在沉渊的书房里一起看新闻。裴令容昏沉地抬起头,感觉有人附在自己耳边说话。
是沉渊问她:“茵茵,真的不生气吗?”
裴令容勉强张口,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她的答案显然不能让沉渊满意,所以这场折磨始终没有停止。
沉渊不再等她回应,他的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
“可是我生气了,怎么办?”他说,“宝贝,要不要罚你?”
他单手扣住了裴令容的脚踝,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探下去。其实沉渊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这只是一次过于漫长的前戏——然而裴令容那么敏感,让她受不了也实在太容易。
以前沉渊从来舍不得,每次拐她上床也都要抱着哄着。今天他心情不佳,认为自己可以稍微放纵一次。
那一点细小的阴蒂被男人从软肉之间剥出来,裴令容在过量的极乐里战栗。她竭力要从他手中逃开,又被他强大的精体禁锢得动弹不得。
黏液自肉缝中挤出,淌湿了沉渊的手。因为她擅自高潮,沉渊低头在她汗湿的脸颊亲了一下,告诉裴令容她不乖:“说了要罚你的啊。”
骤然紧缩的阴穴绞紧了他的两根手指,裴令容吸了吸鼻子,从蛇身之中努力探出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我、我错了,”她断断续续地掉眼泪,“对不起,你别生气了好吗?”
在这样的时候沉渊总感觉他或许是有点心理变态——看她哭他会硬得发疼。
蛇吻已经贴在裴令容颈侧急切地摩挲,沉渊托起她的小屁股,粗硕的性器抵住她腿心那张肉嘴,很好脾气地问她错在哪里。
她当然说不出来,所以沉渊顺理成章地肏开了她的身体,几乎要抵到最尽头娇小的宫胞里去。
裴令容崩溃地呜咽,语无伦次地向他求饶,沉渊拉着她的手去摸泥泞一片的交合处,说宝贝还没有全吃进去。
里面有另一个隐秘的、柔嫩的肉环口,总是让他一碰就抖得可怜。裴令此刻被吓得直哭,沉渊喘息沉重,俯下身去吃她的舌头。
“老婆不要我进去?”他低声说,“那你要听我的话。”
裴令容稀里糊涂地点头,沉渊让她用手圈着他的脖子,又教她凑近一些,对他说“爱你”。
她在昏沉中对他的要求乖乖照办,缩在他怀里叫他的名字:“呜……爱你,我爱你……”
软绵绵的几个字温度灼人,沉渊被她念得心俱颤,几乎无法自控。底下那根东西生生凿开了宫口,顶着嫩肉激烈抽送。
裴令容哭得只剩一丝两气,在他手里止不住地抖。沉渊勉强解了那阵心瘾才把人抱起来哄,他和那条蛇一起黏在她身上乱拱,强行抬起裴令容的脸舔她湿漉漉的睫毛。
“我也爱你,宝贝,”沉渊在亲吻中含糊道,“很爱你,最爱你,你知不知道?”
裴令容被他磋磨得精疲力竭,偏偏沉渊还要等她回应。他保证只要她再说几遍爱你,今天晚上就不会再折腾她了,可是每次他听了那两个字就好像疯了一样。
最后裴令容只好抬起胳膊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她不肯看他,也不肯再说话。沉渊哑声笑起来,一手撑着床铺,低头在她的肘窝和手背上密密地吻。
沉渊终于肯放过他的时候天都要亮了,裴令容眼睛肿得睁不开,被他抱下床清理又重新搂回怀里也不愿意理人。沉渊鼻尖磨蹭她的耳朵,向她说抱歉,裴令容沉默了一会儿才答:“那你不要再这样了。”
她转过头看他,闷闷道:“……我也会生气的哦。”
裴令容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沉渊又压上来要亲她。她实在是受不了,不得不用手抵着他的下巴问他为什么要这样。
“因为好爱你,”沉渊握住她那只手,送到唇边轻轻地吻,“想要一直缠着你,想要你只能看到我一个人——还想要你也要这么爱我。”
“你从来不黏我,也不为我吃醋,茵茵,我会觉得你不在乎我。”
他说得语重心长,裴令容慢慢地眨了眨眼睛。沉渊感到她手上用了点力气,将他们相握的那只手往她自己那边拽。裴令容垂着脑袋,也学他的样子亲了一下他的指尖。
沉渊被她弄得心跳停了一拍,裴令容似无所觉,还在认真说她知道了:“当时我们会结婚就是因为我很喜欢你……你别乱想了。”
这个答案差强人意,沉渊还要追问喜欢他什么,到底有多喜欢:“老婆,你是不是只喜欢我的脸?”
裴令容摇摇头,耐心道怎么会,然而对方的问题又变得更加离谱:“今天新闻里的那个女人难道比我好看?”
“你好看,最好看……好啦,不要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