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他莫名忙碌,时常寻不见人影,这便罢了,竟连林如意也跟着不见,我岂能不懂其中意思。
他们在有意避开我。
好不容易有共处机会,他又一个劲儿啃书,可前些日子我们关系明明有所缓和,我也没有招惹他。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
“这是苏先生的意思,不然我定不在你面前晃悠,”他合上报纸,“既然你不想见我,我现在就走。”
我本就怒火中烧,被这把柴添得拍桌而起:“站住!”
他背对我,微微侧脸:“大小姐有何吩咐。”
有何吩咐?我能有什么吩咐,但气氛烘托到这儿,我不得不说点恶毒的话:“你知不知道最近下人们为什么这么忙?”
“不知道。”
他答得不假思索,噎得我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早知他是这番性格,何需多问一嘴来气自己,我踱步到他面前:“是为了本大小姐十六岁的生日。”
他不为所动。
“你准备……送我什么?”我仍对他抱有希冀。
“苏大小姐要什么没有,用得着我送。”
我深吸一口气,咬牙切齿冷哼道:“那怎么能一样,你寄人篱下做我的狗,总得给我点报酬不是。”
动静太大,小垠早醒来,迷惘看着我们对峙,我瞪他一眼,他居然还笑起来,然后我便听见顾珩离去的声音:“我知道了。”
气得我揉捏小垠的脸。
顾珩有没有将送礼的事儿放在心上我不知道,但小垠一定牢牢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