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些年间在世上摸爬滚打,见过了多少不堪的事情,隔着辈分的公媳姑侄他都见过,更遑论兄妹姐弟。
天下都大乱了,谁还顾得上到底什么道德人伦。。
不过区区一脉澹台家的血缘。
他觉得她实在有些可笑。
“玲珑呢?你怎么跟你夫君讲的?”他问她。
云舒敛了眉眼:“流落宫外时受到一位公子照拂,便怀上了他的孩子。后来公子得病死了。”
看来她是不想认他这个夫君了。
修弥的心头浮出冷意。
“你凑过来些,我有话要对你讲。”
云舒对他不设防,便依言倾身过去。
“你当初是不是嫌贫爱富?嫌跟着我,在山村里吃不到燕窝鱼翅,穿不起绫罗绸缎,便跟着别人跑了?”话语尖酸刻薄,
云舒矢口否认,想躲,却又被他用左手抓住。
她要挣开,修弥便说:“大夫来过,说我这只手不能使力气,你若是用力,我这手保不准就废了。”
听了这话,她果然不敢再乱动。
修弥继续道:“那个叫萧尧的二主之臣,阳根大不大?”
他另一只手抓着她的前襟,猛地将她往自己身前一拉,左手往背后移,环着她的腰。
云舒冷不丁被他这动作带到他身上,云鬓摇乱,珠钗叮铃。
“修弥……你别这样,会被看到的……”
“看到又如何?你就那么怕?”
他的手从上衣下摆伸进去便揉她的乳,指腹捏着她骤然挺立起来的乳尖。
“大了,”他逗弄着那点茱萸,慢声评价,“被谁揉大的?萧尧还是岑营?”
他眼中像是燃着两簇野火,紧紧地盯着云舒慌乱的脸,语气带着恶意:“你夫君的床上功夫怎么样?舒服么?成亲这么久才怀上,该不会是个银样镴枪头吧?”
“你夫君知道你和我早就……”
“夫君”两个字被他咬得格外地重。
剩下的字眼隐于唇齿之间,暧昧得比院里的春色更甚。
“你别再说了。”她低声哀求他。
她越是这样,他箍住她的那只手便越发用力,让她全身都跌在自己身上,柔软的乳压在他的胸膛。
温香软玉在怀,他仗着她不敢乱动,他简直想要把她困死在自己身上。
“我怎么不能说?你和我一道看过春宫图呢,你夫君知道吗?”
修弥舔弄她的耳垂,连着精致的耳坠一道含进口里,右手从她的衣襟里拿出来,捉着她抵在他胸口的手,往下面移。
“阿姊,我的好姐姐,我下面硬了,我想你了,小阿弥也想你了。”
她喘着气,脸色绯红,他更是得意。
“想试试么?试试我这个残废……”
话还未说完,他的手碰到她柔软的小腹,隔着布料摸到那微微的凸起,霎时间便停止了动作。
“你走罢,阿姊,。”
修弥泄了气,松开她,看到她跌跌撞撞逃也似地走了。
春风一吹,满院的海棠花簌簌落下。
飘零的花瓣落到他身上,衬得那张被毁了的脸凄凉如斯。
澹台修弥看着自己的手,温软的触觉仿佛还停留在手上。
“真是……不如死了好。”
他闭上眼,露出一个惨淡的笑容。
话语被吹散在风里,只有海棠花枝条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