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让精液流出来了。”
他从没这样跟她说过话,程絮一时间被唬住了,呆呆地看着一旁挺着根鸡巴浑身赤裸面无表情的人。
“真不乖啊。”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轻叹,冰冷的语调让整个房间都降了几度似的,他捉住女孩的双腿轻轻一拉,她便又到了自己跟前,岔着双腿露着逼。
与着冷意相反的则是那火热更甚的粗长性器,毫无预兆地插入后疯狂地戳刺着那处软肉。
骤然而来的剧烈刺激使得程絮根本无法忍受地张口大叫,她连阻拦的力气都没有了,只一个劲地发出语义不明的“啊呜”声,眼泪和嘴角的涎水同时流下。
不过几秒钟,她便被弄得淅淅沥沥又泄了身子,却被那根烙铁堵塞着无法流出,像是洪水大坝,可千万不能撤去。
于是他就这样将肉棒塞着,躺在了程絮身侧,看她遍布细密汗珠的面容,她脸上迷蒙舒爽的色,她剧烈起伏的胸脯,她微涨的小腹,感受着她下体持续的吮吸,她微微颤抖的身躯。
这样干躺着什么也不做,许久程絮才开口说话,“把你这东西拿出去。”
两人身上的汗液淫液都已经干涸,粘腻的肤感和散发的凉意让人并不舒服,可他那东西还在里面硬邦邦地放着。
真是无鸡巴屌语。
程絮想起刚刚,自己还未做好准备他便直接冲撞自己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虽然之前已经流了很多水并不疼,可这突兀的剧烈的令人窒息的爽意实在难以承受。
她带着娇嗔和微弱怒意的话语,让冷静足够久的程章听话地将性器取了出来,他也察觉到了自己的状态很不对劲。
抱着一点力气都没了的女孩给她冲洗干净后,自己又在浴室想着她床上娇媚的样子射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