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们也撑过了没有彼此的时候,现在有了对方,他相信他们会过得比以前好的。
但想到这儿,他的心微微发疼。……好忌妒,明明他哥说自己是单身主义的,为什么他最后可以为了一个人反悔,他连这个能反悔的人都没有。
他原本还想着如果可以,想多跟他们多祝福个几句,因为他知道同性伴侣很辛苦的,连牵个手也会被侧视。
但说到相爱两个字,他便忍不住咬紧下唇,甚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也还年轻,甚至比我们年纪更小。」他不明不白地说:「你还有时间,不论你是要不管你那经纪人的话,或者去私下追求他,更或者是直接去找另一个人。」
「你还年轻,大可以趁着现在失恋的时候去思考,你要吊死在一个人身上还是怎样。」赖思辰每说到一个方法便伸出一隻手指。「我从出国那刻就想好了,然然就算不喜欢我了我也要这么看着他,就算我不在国内我也要用网路想尽办法不要让他被欺负。」
「所以,我去国外学习当骇客。」
听到这话,他整个傻了。
他想到了各种在自己身上的黑料常常在几分鐘内被大肆消灭,原来是赖思辰搞的鬼吗?
「我可不是为了你,我是觉得然然一定会很担心你。」猜到了他在说甚么,于是他如此说道。但他相信以对方那醋罈子个性根本不可能只因为叶秉然会担心就这么全部撤掉,大概是在讨好叶秉然的状况下对他也產生或多或少的感情了。
「……可我这样,不会很自私吗?」他如果因为这样,让李昌言感到困扰,或者让他有一丝一点想放弃自己梦想的想法,他可能会自责到想死。
「如果你喜欢的人连让你对他自私一下,那你喜欢他干嘛?」白发男人一脸理所当然地说。
他却觉得这跟自己的想法完全相反。
或许是他想的一切都太美好,但在他对恋爱的想法,是两人会愿意为彼此奉献一切的,互相退让互相扶持,一直这么到老。
又或者只是个在一起一辈子的伴。
但无论是哪个,他确定赖思辰跟他想法是不同的。
因为他是只想让情人在他保护下成长的人,他却是希望能在一个平等的地位在一起,不分谁牺牲的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