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动情激越的哭叫,听来有些刮人耳膜......那包裹住我,抽搐收缩的花穴温热湿润,催促着我儘快缴械,但不知为何,我却只觉得不耐—
我就着仍插在女子体内的状态,将她翻成趴跪的姿势,从身后猛力进出她,她立刻又是一连串娇啼浪吟:
「啊啊…...黑爷......柔儿都已经...高潮几次了......你饶了柔儿吧......啊呀.......好...深......柔儿要死了......要被爷肏死了......啊啊…...黑爷...你是最棒的......你.......」
我猛然停下动作。
在这关头打住对女子而言必定是宛如万蚁鑽身的折磨,她扭着腰,不断地将圆翘的臀顶向我,浪叫着:「爷...爷.......别这样逗柔儿了.......柔儿里面痒.......要爷的......粗大的肉棒...用力肏.......啊…...求你了......」
我垂着眼看着她款摆的水蛇腰,不为所动,问:「你刚刚说的,再说一次。」
女子一面前后挪动着腰身,一面回应我的要求:「要爷......粗大的肉棒......」
「不是这句。」我打断她。「再更之前。」
女子回头,幽怨地嗔道:「黑爷,你今天怎花招忒多…...柔儿不来了......」
我用力一挺腰,女子立刻换上另一种声音,千娇百媚地吟道:「黑爷......你是最棒的......这句吗......」
「是。」我说。抓着她的腰开始摆动起来。「继续说。」
女子一面咯咯笑着,一面扭腰呻吟:「呵呵......黑爷...原来你喜欢这种的......啊…..黑爷...你是最棒的.......你是最棒的.......啊啊啊…...轻点、轻点......要坏了要坏了......啊…...你是最棒的......」
我发狠似地在那淫水四溅的幽穴进出,耳中听得是女子快要断气般的呻吟,和不断重复的,那一句话。
终于我粗喘一声,射进了女子体内。女子被我的精液一浇,再次达到了高潮。
我撤出她的身体,正准备去洗浴,便被人唤住:
「黑爷。」
我转身,女子下了床,笑吟吟地跪在我腿间。
「让柔儿服侍您吧。」她说,随即轻啟红唇,含住了我的龟头。
欢场女子的技巧自然是不同凡响—她仔仔细细地舔去龟头上的体液,纤纤素手也没间着,搓揉着我的棒身,替我打出残存的精液。
我垂着眼看她,她也正吊着眼看我。
我突然想起今晚会选择她的原因,似乎正是因为她那双丹凤眼......此刻,那双媚意横生的眼眸中,正因为吞吐着我的巨大,薄薄地笼着一层雾气......如果那双像琉璃一样光采的眼,也像这样蒙上泪光,不晓得是什么样的风情......?
「呀,黑爷,您又硬了......呵呵......柔儿再没遇过比您更猛的客人了......我帮您吹出来吗?」
女子的娇呼让我回过,她正津津有味地舔舐着我明显又膨胀起来的阴茎。我轻轻推开了她,头也不回地走进浴室中。
「等......黑爷......您不满意柔儿的服务吗?黑爷......」
后头如怨如慕的叫唤我不再理会,进了浴室,落了锁。我旋开了冷水的水龙头。
冰冷的水柱拍击着我的头颅、我的肩颈、我的背脊......我抓着火烫的下身搓揉起来。
如果我撕开那合身的西装裤,会是如何?......那小巧的臀,应该是雪白的,桃型的......我会分开他的双腿,压制住他所有反抗,恣意地在那软嫩的小洞进出......不顾他的哭泣,舔遍他细滑的肌肤,唤醒他所有敏感带......他清亮的凤眼会被慾望所侵蚀,他桃红湿润的唇会微微开啟,一面唤着我的名字,一面说......
你是最棒的......
解雨臣解雨臣解雨臣…….
我喘着气,脑中充斥着这个名字,指掌间瞬间一股热意。
好快呀......方才跟女人搞了一两个小时也出不来,现在却是......
我往后退了几步,背抵着白磁砖墙,望着指掌间的白浊苦笑。
我在干什么?
那是高高在上的解家少主,那是谈笑间就能灭掉一个小帮派的解主事,那是含着金汤匙出世的解雨臣。
想着他打手枪?我是不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