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我轻快地说,俐落地撤出了手指,同时改换上比手指粗大无数倍的棒状物,用力一顶—
「啊啊啊———!」
即使有沐浴乳作为润滑,完全没有前戏之下被进入,那种痛楚还是让解雨臣惨叫出声。
这是我刻意为之的。
他清醒着的这一场交合于我而言是很重要的心理战—我若不能在此时让他了解:谁才是有主控权的一方,若不能在此时製造我不会为了他而心软,不会接受他命令的假象,未来要再让他服从便非常困难了。
所以,即使心怜他,我还是决定这么作。
我停在他身体里,静静等候他适应......凑上唇,轻轻吻着他的耳垂、肩胛、背脊.....我的手绕至他身前,轻轻抚摸他胸膛上的突起,另一手则套弄着他软垂的分身。
解雨臣不断重重地吸气吐气,我可以感觉到那包裹着我的内壁,随着他的吐息紧绷又放松......从原本死死地箍着我,逐渐转为紧密的贴附和吸吮.......
一直到我感觉手中搓揉着的分身微微抬起了头,解雨臣的身躯也微微放松之际,我才开口:
「还疼吗?」
解雨臣深吸了一口气,再一口。说:「不如……你让我肏一次,然后你回答这问题……如何?」
我舔着他的肩,轻笑出声。
解雨臣不愧是解雨臣,即使在这种时候,气焰还是那么嚣张。
解雨臣身子震了一下,然后没好气地说:「你能不能别笑?」
我动作顿了顿,然后瞬间理解过来—
应是我埋在他身体里,笑的时候產生的震动牵扯到他内壁黏膜。
但是……我想应该不是全然的不舒服吧,至少我手中把玩的东西,又膨胀了不少。
「怎么?你不喜欢这样?」
我扣住他的腰身,下腹抵着他的臀,轻轻磨动......在他湿热体内的巨物和黏膜缠搅着,发出微微的水声。
「可是你的身体好像挺喜欢……都这么湿了……嗯?」
「才……怪……你别……啊……」
解雨臣已经连站也站不直,全靠我和磁砖墙的摩擦力勉强撑着。此时他出口的呻吟,不晓得他自己有没有察觉,多了些难以形容的甜腻。
我忽然庆幸我是开发他的第一人,否则以他如此敏感的身体,要被其他男人享受了去,我怕会气闷到吐血。
我轻轻咬住他耳垂。
「解语……我动了……疼就说一声……」
话一出口,连我也吃惊原来我竟有如此温柔的一面,这要是我之前的床伴们怕不早感动得痛哭流涕......可惜—
「我……不叫那名字……」
他已经喘得很厉害,但还是可以理智地提出抗议。
我笑了笑,开始动起腰。
从我的角度往下看,我们的交合处一清二楚.......他窄小的穴口是如何被我撑开,他被我带出的粉色媚肉,以及每回我进入他,他不自觉绷紧的嫩白臀肉……我拋开了顾忌,开始在他体内驰骋,在响亮的肉击声中,我气定间地在他耳畔说:
「这是我给你起的小名……只有我能这么叫你……懂吗?」
解雨臣被这狂猛的节奏捲入,被动地起舞,已无力回答我的问题。
在我进出他百来下之后,他一声长吟,白浊的体液喷溅在白色磁砖墙上,我同时粗喘一声,射进他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