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会……」我哀怨地说,直想应景地挤出几滴眼泪。「我会想你想到睡不着……我想你软软的嘴唇,又白又嫩的屁股,还有……」
解雨臣半转过身,一把摀住我的嘴。
「再胡言乱语,我就拔了你的舌头!」他胀红了脸,咬牙切齿地说。
我必须说:解雨臣平时冷静斯文的时候,自有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冷感,但当他发怒起来,凤眼闪闪发亮,别有一种艷丽不可方物的媚态……常常挠得我心痒痒的,老是以激怒他为乐。
我在他手掌下闷笑着,伸出舌舔了他手心一下。
他低咒一声,用力抽回手,立马准备站起身。我赶忙陪着笑脸,伸长了手勾回他的腰。
我安抚地轻轻摇晃他,说道:「只是开个玩笑,你脾气别那么大,漂亮的脸蛋会长皱纹的......」
他斜睨了我一眼,没回话。
我又涎着脸道:「哪,解语,你也知道......我每趟出去,都是拿命在搏,能不能活着回来完全是天意......」
我一面慢条斯理地说,一面观察他的反应—他的侧脸沉静而专注,虽然没有回话,但似乎正认真听着。
「所以啊,我明天就不在了,你今天能不能依我件事......」
解雨臣又睨了我一眼,漫声道:「少晦气了,你会平安回来的。说吧,什么事?」
我笑了起来,收紧手臂。他暖暖的身躯贴着我,我觉得心口也暖暖的。
我舔了舔唇。「就是呢......你能不能在办公室让我上一次?」
这愿望原本在第一次就能达成了,但那次我心软了—那次的心软让我后悔至今......午夜梦回时我都在想着:早知那时应该不顾他恳求,硬上便是。
毕竟办公室跟我家不同:这是一个半开放的场所,而且,解雨臣可以不来我家,但他不能不到办公室......我想让他待在一个我们欢爱过的空间里,我想让他无处可逃,我想让他无时无刻都会想起我。
我似乎越来越贪婪了......但我克制不住。
解雨臣缓缓瞪大了眼,脸也越来越红。
「不、行!」他粗声粗气地说,语调不稳:「当然不行!你脑子里都装了什么?!怎么能在......」
「拜託嘛......」我的声调很苦情,表情很苦逼,但我的手掌已悄悄抚上他的下体。
「我接下来有好几个月都见不到你、抱不到你、操不到你......你满足一下我的妄想会怎样......好嘛…...」
我一面苦苦哀求,一面挑开了他的裤头,长指摸了进去......一直到我隔着底裤碰触到他,解雨臣才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
「不要......那你妄想别的东西不行吗?我说了不要......哎!别碰那......」
解雨臣东拨西闪,依然抵挡不了我的攻势,他男人的核心被我握在手上,细细搓揉......我几乎可以感觉到他一下便软了身子。
我勾起唇角,满意地察觉手中的肉块逐渐充血、变硬......解雨臣开始喘了起来,而我正灵活运用另一隻手,鑽入他身后,摸进他臀缝里......
「解语……除了你之外,我根本没办法妄想别的东西呀......我一直妄想着.......你就这样......双腿大张地坐在办公桌上,让我帮你口交......你会射在我嘴里......然后我再舔你粉嫩嫩、湿淋淋的小洞…....呀.......你好像越来越硬了......」
我收拢手掌,包覆着那昂立的棒身上下套弄了起来。
「闭...嘴…....不要.......别碰...我.......」解雨臣就剩那张嘴还不认输,除此之外,他几乎已经是软绵绵地倒在我怀里娇喘了。
近一个月以来的调教,果然是看得出成果的啊…...我得意地笑了笑,指腹摩挲着那丝滑的性器头部,感觉到逐渐渗出的湿意。
「宝贝......」我抽出手,将指掌间黏稠的体液抹在他微啟的唇瓣,然后再伸舌舔去。
「坐到桌上去。」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