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解雨臣,发自骨髓的渴望,足以淹没所有。担心、顾忌、自保......所有的念头跟得到解雨臣比较起来,全都不值一顾。
紫鳶续道:「光是他本身,便不是寻常人等。一般人见我繁花馆的刑房,多脸色大变、反胃欲呕,他却彷彿没事人一样,眉头连皱也没皱......爷,你为何让他参观馆内?难道不怕他......」
我抬手阻止她未竟的话,温声道:「我愿意赌上我自己的性命相信他,就如同我信任你那般。他的确不是寻常人等,但你担心的那些事,他不会作。」
他剷除异己的手段也许凶残,但是绝对称得上光明磊落,偷鸡摸狗、背后捅刀之事,解雨臣不懂作,也不屑作。
至于为什么让他参观......我也说不上来。于我而言,繁花馆代表了我过去的一个里程碑,不知为何,我就是想让解雨臣看看。
紫鳶目不转睛地望着我眸中唇边的那一抹淡淡温柔,突问道:「爷,那您的调教呢?成功了吗?」
话题陡变让我愣了一下,然后苦笑着耸耸肩。
「算成功……吧。」
身体部分,也许算是成功地让他依恋且习惯了我的碰触,但他的拗脾气可就......
紫鳶转了转眼珠,迈开脚步缓缓走向我,说:「紫鳶敢说爷只成功了一半。」
哦?
她篤定的言论挑起了我的兴趣,让我一时忽略她眼中一闪而逝的光芒。
我挑了挑眉,笑问:「何以见得?」
她笑了起来,藕白的手臂搭着我的肩,绝美的脸孔仰起,缓缓凑近我,细声细气地道:
「因为,爷少了一个最重要的元素,调教还不算完全。」
我保持微笑,平然地望着她那张令许多男人疯狂的美艷脸孔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呼出的气息透着淡淡的花香味,拂过我鼻尖。
「愿闻其详。」我说。
还少了一个元素咧?倒要看看这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的美眸眨了眨,粉嫩唇瓣贴上我的。
「嫉妒。」她在我唇间说。
嫉......
我正思考着她似乎带着些哲理的提示,眼角馀光却察觉到了什么动静—
我抬起眼,然后唇角的微笑瞬间僵住。
不远处,一名白衬衫牛仔裤的男子正静静站着,面无表情地对上了我的眼,将我与紫鳶的这一幕全看在眼里。
解雨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