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门口……?帮我换药……?!
操!我现在是走了哪个朝代的狗屎运!这比被雷劈到,或中彩票的机率高不了太多吧!
噢!等等……二十分鐘、二十分鐘……我得快点!
我再无迟疑地抬起手,拦了计程车。
「哈......啊啊…...等...一下......你.......」
解雨臣的领带歪歪斜斜地掛在椅背,长裤跟底裤迆邐在客厅地毯上。我坐在沙发上,解雨臣跨坐在我腰间,我抓着他的腰,一下猛似一下地进出他。
自己送上门的猎物,不吃乾抹净是傻子。
「为什么要等?你都这么湿了......嗯?」我的性器顶入又撤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明显得令人想忽视都难。
我好整以暇地一面进出他,一面扯开他衬衫,轮流吸吮他嫩粉色的乳蕊......我发现这姿势挺不赖的,不但可以同时玩弄他上下的敏感处,而且我每吸一下,他的小肉洞便收缩一下,真美死人!
解雨臣双手成拳抵着我的胸膛,似在压抑着什么。
「肩...膀.....你的...肩膀......嗯嗯......」他喘着,断断续续地说,字句挟带着轻吟。
我垂下眼,突然了解他所指为何—
这姿势他总无法避免地会碰触到我肩膀,方才换好的乾净纱布,如今又隐隐渗着血丝。
我心口一热,脑袋一热,下半身更热—
他这种若有似无的温情我压根儿无法抵抗,比任何的春药都还催情。
我粗喘着,发狠似地又顶了他好几十下,撞得他连连呜咽。
我抓起他手臂环住我颈子,笑着道:「专心点,解语......我只可能被夹死在你又紧又湿的小洞里,绝不会因为那点小伤而有事的......」
他抬起眼瞪我—我猜他应该想瞪我,但他美丽的凤眼如今水光盈盈,怎么看我都觉得是在诱惑我。
「你就流血流到死吧......啊啊!不要!」
我大笑出声。
他赌气的表情实在无敌可爱,连撂下的狠话也可爱得让人受不了......我将他压倒在沙发上,将他长而直的美腿折至他脸颊旁,用我全身的体重操干他。
解雨臣高声惊叫,偶尔掺杂了几声咒骂......但在我抵着他敏感点不断辗磨戳刺后,他张开嘴,只剩下浪叫的份......
「咿咿......别顶......那......呀啊…....」
他拉下我的颈子,主动送上红唇,而我自是老实不客气,与他的软舌纠缠摩挲......
天哪…...求求您让我的伤口永远都不要痊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