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男人从背包里翻出工具,是把刀,他一下下砍在束缚在她脚腕上的铁链,火星四溅间,她紧张地抓紧身下的被子,时不时还会望向虚掩的房门,担心徐家兄弟俩会不会突然出现。
“好了。”
男人的声音让周愠回,她看到链子已断,连忙催促着两人赶紧离开,自己也顾不得身上的衣服有多暴露,想要赶紧离开。
“先等等,你得让我们先尝点甜头不是?”
另外那个男人淫笑着脱下裤子,浓密的阴毛中,短粗的阴茎一抖一抖地吐出前列腺液,周愠蹙眉,道:“不是我在夸大其词,要是我们不赶紧离开这儿,我们都会死,把我绑在这儿的人是经病,是变...”
最后一个态字还没脱口,周愠就和门口出现的徐嘉林对上视线。
他的眼如寒潭,就算抛进两粒石子儿进去也不会产生半点变化,欣长的身影就这么挡在门口,静静注视着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一切。
两个男人自然也发现了徐嘉林,瞧他长得一副小白脸样,身材又不如自己健硕,嗤笑声:“我还以为是什么厉害角色,一个小白脸儿而已。”
小白脸?
周愠向后退了两步,抬眼扫过徐嘉林白净的俊脸。
这俩货难道不知道句话叫做‘人不可貌相’吗?
担心接下来会见血,周愠有预见性地躲到床后的角落,离风暴中心远点儿,避免徐嘉林动手的时候危及自己。
其中一个男人上前,以为自己肯定打得过眼前的‘小白脸’,十分自负且大胆地伸手拍拍作为洁癖患者的徐嘉林的肩,说:“你的女人我看上了,我要带走她好好玩玩儿。”
徐嘉林斜眼落在落在自己肩上的手,似深潭的眼瞳沉下几分暗色,面上虽然不显不悦,但他的下颌线却早已绷紧。
完犊子。
周愠这下肯定这俩货真的完蛋了,徐嘉林这个洁癖怪最讨厌别人碰他,之前牵完她的手还用消毒湿巾反复擦拭了好几遍,搞得她像病毒似的唯恐避之不及,现在这男人竟敢用碰过阴茎的脏手去碰他,真的是不知...
“啊!!!”
一声凄厉的、杀猪般的惨叫声在室内回荡,周愠捂住耳朵朝前望去,只见徐嘉林戴着蓝色医用手套的手生生将男人的手折出不可思议的程度,几乎呈90°弯曲,也难怪他会发出那么凄惨的叫声。
“你不该碰我。”
他生气了,之前还算温和的声调变得低沉,握住男人断手的右手,即便戴着医用手套,也能看清乳胶材质下暴起的青筋。
“他妈的!”
另一个男人见状,随手拿了个武器扑过去。
徐嘉林一脚踹开断手男,他整个人直接被踹得滑出一米多远,把房间里的床都撞歪了,最后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徐嘉林一个灵活地闪身,躲过男人砍下来的刀,手摸进白大褂的口袋,在男人二次攻击时,细长尖锐的针管直接扎进他的脖颈。
透明的液体被推入男人身体里,没过多久,哐当一声,他手里的砍刀掉在地上,紧接着身体一软,他直接倒在地上抽搐,口吐白沫。
咕嘟—
周愠傻眼,瞪大了眼睛将徐嘉林是如何将两个肥硕的男性制服的画面看得一清二楚,下手稳准狠,在男人挥下砍刀的前一秒把针管扎入了他的脖颈,色还十分自然。
这下她是真的不得不佩服这俩兄弟,一个赛一个厉害...
徐嘉林脱下被男人触碰过的白大褂与手套,扔进房间的垃圾桶里,抬起长腿跨过倒在地上的两个男人走到周愠跟前。
徐嘉林欣长的身影将她包围,逼近的清冷皂香充斥整个鼻腔,她抬眼,与他凉薄的目光相对。
“怎...怎么了?”
她问。
“是你叫他们来的?”
他低声开口,大提琴般沉郁低醇的声音钻入周愠的耳朵,勾得她耳朵发痒,想伸手去抓抓。
“...他们是自己闯进来的。”
周愠低下头不敢看徐嘉林,经过之前发生的事,她领口处的扣子又崩开一颗,露出半边圆润的乳房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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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生了,近期难产的新章终于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