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啊你----”陈慈呜咽一声,身子软下来。
“知道了。”赵竟遥简短回道,说着抽出粗长的鸡巴,只在穴口浅浅戳弄,每次只进一个龟头,滑出又插弄。
小穴变得黏腻,每次戳弄时发出“啵”一声,小洞饥渴的挽留着湿滑的龟头,媚肉缩紧,阴道深处空空如也,陈慈呼吸有些急促。
她彻底被lph勾起了欲望,脾气也没有了,只是趴在床上哼哼。
“舒服吗?”赵竟遥执着问道。
陈慈点点头,“舒服,再用力一点点。”这点水磨豆腐似的插弄,她已感觉不满足。
“你说的。”赵竟遥笑了笑。
下一秒,他双手掐住女人的腰,腰臀发力,鸡巴扎进甬道深处,猛烈又迅速,似马达插弄起来。
陈慈忍不住呻吟,甬道内充沛的淫水让鸡巴进出更加顺滑,小腹酸麻,快感慢慢加剧,自己掰着两条腿分开到最大,像一只青蛙似的,撅着屁股,只一根硕大巨物在腿间来来回回进出,看着有些骇人。
“嗯----”陈慈咬着嘴唇,从嗓子里憋出长长一声闷叫。
太爽了,受不了了…
臀肉被lph撞得通红,赵竟遥揪着臀尖,揉搓几下放开,扬起手啪一巴掌甩在臀上。
“尼玛,吓死我了!”陈慈睁开眼睛惊呼一声,突如其来的一巴掌,让她不自觉收缩甬道,媚肉层层迭迭,夹得lph也不好受。
他不再忍耐,开始大起大落,健臀狠狠砸下,鸡巴整根抽出又整根捅进,带出鲜红的媚肉。
“啪啪啪”肉贴肉的声音响亮极了,陈慈死命揪着床单,被操出哭腔,抱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也抬起臀迎着赵竟遥的插弄。
“要操…死了,受不了了---”陈慈呼吸急促,大脑不经思考吐出直白的话语。
赵竟遥眸子闪过一丝笑意,俯下身在她耳朵眼低喃,下半身仍不减速:“操死了吗?昂?”
陈慈尖叫一声,躲开他:“真的要被操死了啊-啊--”
赵竟遥笑的很坏,lph骨子里带着的劣根性使然,他猛得向前一冲,龟头挤进狭窄的宫口,放松下来不动了。